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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上海大家族的许佩兰女士曾经写过一篇非常有意思的文章:《外汇保佑我们一家没被赶出上海》。讲述了一个意味深长或者说匪夷所思的故事。许佩兰女士的丈夫王铿,也是出身名门望族,旧时上海滩的知名律师,1949后在大学任教。

王铿先生有很多亲属在1949年都迁居国外,这些“海外关系”当时都成了炸弹。1958年的引蛇出洞中,王铿给上海市委负责人写信,恳请不要因政治问题株连家属。不出意外,王铿随后并定为“现行反革命”,开除公职,下放街道劳改。

由于失去收入来源,王铿一家五口只能靠远在美国的妹妹和在香港的好友接济,他们会定期从海外寄来美元和港元。当时中共已经实行外汇管制,这些外币,并不能直接到手,而是由上海的外汇管理局直接兑换成侨汇券,发放到手里。每次都是专人派送。

中共由于厉行闭关锁国,被抛离世界贸易体系,50年代后外汇极为紧张,重要物质难以进口。外汇来源很大程度上仰赖海外侨胞汇给中国亲人的这些钱款。

王铿先生天天被勒令干扫厕所之类的体力活以进行“改造”,但是在其后的多次政治运动中,依然是次次挨斗。文革后,上海由于物资紧张,将大批所谓的“牛鬼蛇神”取消户籍,赶出上海,发配北大荒等蛮荒之地。

王铿一家人也在名单中。万念俱灰的两夫妻甚至想到了自杀。在最后一次领取侨汇券的时候,许佩兰女士告诉送侨汇券的人,说自己一家马上要被发配,离开上海了。这句无意中的话,却奇迹般的拯救了一家人。来人闻言大惊,离开后,王铿一家人再也没有被逼迁,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留在了上海。

文革结束后,王铿先生被平反,并当上了上海市政协委员,他将自己当年的遭遇向另一位曾经在上海外汇管理局工作过的政协委员讲述后,对方告诉他,当年他家之所以没有被赶出上海,就是因为他家是为数不多的外汇来源。赶出了上海,这个来源就没了。救了他全家的,就是那份始终没有断过的海外汇款。

1992年,侨汇券才被废止。但也许,某天我们会见到它回来。

今天比较震撼的一个get是,拜仁小城Nördlingen居然是进击的巨人里的城市的原型……两年前去玩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现在回过头来看真的好像
老城是在陨石坑里建造的,所以是接近完美的圆形。它也是迄今为止德国仅存的三座拥有完整古城墙的老城之一,而这个城墙在动画里就是抵御巨人的城墙。真的是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好神奇的一座城市……

拜登所谓“坏人遇到麻烦时就会做坏事”,真是很厉害的洞见。善良的人总是会幻想,碰壁之后怹会知难而退,最好是停止瞎搞回归正途。但是哪有这么容易?思路正常的人一开始就不会陷得这么深好不好?做坏事是一个自我强化的逻辑:从小偷小摸到杀人灭口再到焚尸灭迹是一个顺畅的流程,要义就是只要自己不承担后果,哪怕搞到全世界洪水滔天。更可怕的是,拜登这话其实对中国人比对美国更适用。因为如果说对美还有一丝战略后撤的可能,对国内则是完全不可能停止变本加厉。你又没航母又没核弹的凭什么饶过你啊。现在你看,折腾到财困民穷了怎么办?放水养鱼休养生息?想屁吃吧你?没钱了当然是去抢啊!查税、反腐、倒查二十年的灰色收入……你不要以为只是没有未来这么简单,你连过去也没有,你以为你有的,其实都不是你的。

我认为,在墙内要求马泮艳多发正能量的、和墙外找李老师表达同样意思的,是同一拨水军的新工作方式。

对比一下你就能感觉到,以“多元文化/创作自由”为幌子把极权主义意识形态“倒灌”(这才是这个词的正确用法)到自由社会的这个鸡贼的小算盘为什么注定会失败:你所宣扬的那套东西味儿都太冲,那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太过直观和明显,以致无论怎样解释,就算搭进所有白左话语体系背书的权威都没用。你看第二张照片,根本不用懂文字的意义,老外都能看出来,无论从色彩还是构图来说,这才是“涂鸦”该有的样子——作为一个有个性的单位,融入涂鸦文化的整体氛围。可是原作这样改改行不行呢?不行,改了就辱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必须以这样一种野蛮粗暴盛气凌人的方式呈现,才算是原汁原味地复现其审美旨趣。也就是说,被诟病的“覆盖原有的有价值的作品”、“刺眼的连续的整面大白墙”、“突兀的毫无设计感的印刷体汉字”这些元素,并不是因为审美的缺失,而恰恰就是这种意识形态下的审美的本质。只要这种意识形态不改变,“讲好中国故事”就是不可能的。因为令人生厌就是这类故事的本质,不让人讨厌,你屁股就歪了。老外喜不喜欢还是其次,同胞就先把你掐死。

东伦敦的涂鸦事件,这张是我看过最好的反击了。我们一起携手翻越高墙 :ablobmeltsoblove:

来源:instagram.com/p/CvyPZwINbeu/

我对很多成瘾或恶习的看法可能有很大偏见:
我觉得很多糟糕的行为,实际上是人在自救了。
因为太痛苦了所以酗酒,因为压力太大了所以疯狂抽烟暴食,因为现实过于逼仄没有快乐所以沉迷垃圾娱乐或者赌博,因为太孤独了所以冒险睡陌生人……
这些糟糕行为,糟糕的地方是在于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让未来可以解决问题的可能降低;但人试图做点什么摆脱当前巨大的难以忍受的现状,这个动机永远不能说是糟糕。
非要把“遇强则强,越挫越勇”作为对人的标准或者期待,这本身就很糟糕啊。
不允许人软弱,就是拔高了做人标准,只会让人因为绝望达不到标准而更软弱,因为人就是会软弱的。
想要从痛苦中解脱有什么错呢?痛苦让人不想活,因为想活下去所以努力做一些力所能及减轻痛苦(哪怕暂时),让自己可以喘口气的事情,就是在很积极地自救了。
我精神状态最差的时候,是我在手游氪金最多的时候。就是花钱买抽卡带来的多巴胺速效补充,对改善我的状况没有用,但是让我有了一些喘息的机会。当我状况好起来以后,我就不再氪金了。(所以fgo应该进医保啊!)

我一直觉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这个“让”字是有玄机的。后来看到“倒查二十年”这个说法,就突然醒悟到妙在哪里:严格按照党国这套社会框架来说,富是一定富不起来的(近年来唯一的例外也就是互联网及其相关产业了,因为这套系统设计的时候没想过有这种经济形态)。如果能富起来,就一定是“让”的结果。既然是“让”,就一定可以不让。即使已经落袋为安,也可以通过倒查的方式让你乖乖吐出来。“二十年”这个范围更妙,因为民间有点资产也就是这二十年的事情。在“二十年”这个射程范围内,除了你账面上的基本工资之外,没有任何一毛钱的财产是安全的。说到搜刮,历史上还真没出现过这种汉武帝+李自成的奇异的组合。因为一般来说,官府想要民间的钱,直接征收就是了,没必要非得安个什么罪名;至于权力系统内部的利益重新洗牌,罪名是必须有的,但是跟一般老百姓也没啥关系。现在倒好,老板有老板的原罪,明星有明星的原罪,医生有医生的原罪……因为系统就是按着“你不可能过得太滋润”这么设计的,所以只要你过得滋润,就一定是有原罪的,洗白了也不行,这不是还有“倒查”等着你吗?

b站作为国内视频网站一线,真不要把它当什么私企。或者说现在所有非国有大企业都有党支部入驻,全都不再是基本意义上的私企了。
所有的民粹动向背后一定是有策划。B站经常接一些宣传项目节目也是同理。油腻的上层跪舔接旨,丢到下面都是年轻一代干活。所以能比央视做出更接地气贴近年轻人的东西
它们对舆论阵地的重视远超网友们的估测

每个平台那些为文革洗白,反而直指作家们动机不纯的话术,没经过培训普通人真说不出。洗脑也洗不成这样的。一般就是拿钱的认证用户和水军头子出来带头然后阅历少的年轻人就人云亦云

想想连帝吧出征那种活动,在网友看来是民粹上头,实际都是有人策划运营的。那是多久以前啊,就这样了,现在只会变本加厉。
微博水军和劳改犯们大家应该也都知道。(还有微博账号时,遇到过看起来是活人的账号,陪它叽歪了半天,它下意识承认自己是水军,在我嘲讽它拿等级低的号来混时,回复我”那我换个等级高的来和你玩要不要“……)
那B站这种阵地上,审核的屁股有多偏,会有多拿官饷的蛊王也就大概有个数了
(图是很久以前在微博收的)

《星条红与皇室蓝》在女权展现上其实不输给《芭比》。我一直觉得最女权的作品不是去呐喊,而是直接让女性角色把男性角色的事给干了,包括坏事。
星条红就是这样,它呈现的性别角色和现实里正好颠倒,比如美国总统及其曾经很多任总统都是女性,总统身边的核心成员也是女性,总统的丈夫负责内务会做饭,总统最器重女儿,总统儿子的保镖是个高大的女人,总统对儿子的期待仅仅是当个美美享受生活不惹麻烦的社交花瓶,作为男主的她的儿子必须要很努力才能得到母亲的认可。英国王室更是现实的翻转,国王是王子的爷爷,王子失去的亲人是父亲。公主代表着希望和开明,而国王与王储则代表着保守与腐朽。
星条红比芭比高明的点在于芭比明确的告诉观众女权世界只存在于幻想里塑料中,而星条红则潜移默化的在观众磕CP的时候就夹带私货的完成了一次女权宣传。很多人抨击耽美文学不够女权,我很反对这种用艺术形式去否定艺术内容的批判。耽美文学也是中文,也不可避免的带有着父权糟粕,诚然构建一个新的女权世界观确实比起信手拈来更加吃力,但是那又怎样呢,这不是有人写出来吗?(接下)

(接上)
本来我是抱着看土味小甜恋爱轻喜耽美剧的心态去看《星条红与黄室内蓝》的(黄段子确实直接有趣),前一部分甚至有点像欧美版小时代,但这片子实际上更侧重于描写lgbt的自我探索,然后夹带女权私货,对贵族和少数族裔也有讨论。当年迈的国王说出“英国人不会接受他们的王子是个同性恋”时,王子就看到了白金汉宫外支持他出柜的彩虹旗招展人山人海,哦,多么美好的政治正确。
最后女总统获得连任的庆功宴上,她带着她的墨西哥老公,混血的出柜儿子,以及儿子的男友一起向众人致谢是,我心里说这才是我理想中的那个人类的灯塔啊。

原来台湾跨国同婚不包括中国啊(而且是只排除中国) 知道真相的我心情就是很想杀人(这里的人是特指)

在微博看到语重心长说“精神上的行为降级”的(aka刷短视频什么的),换个非国内语境或许还勉强能说得通,但对国内几乎每天都被迫超负荷运转的大部分人来说,讲这个差不多跟一个发愁下个月有没有钱吃饭都不知道的穷人说你要把眼光放长远、做大生意才能致富。“穷人之所以被困在贫穷里是因为他们的mindset不对”基本就是“因为他们懒/习惯差”的2.0版本,已经被锤过好多次了。让底层穷人(无论物质上还是精神上)摆脱贫穷的最有效方法是扎扎实实地给钱给钱给钱(以及自由时间) <- 在国内当然不可能发生。

我总结一下台湾绿绿的思维:你善意的叫我“同胞”是奇耻大辱,我恶意叫你“马劣子孙”是理所当然。

然后一堆舔台绿的人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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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封神》了,以下全是剧透,只有片段式吐槽,没有影评…… 

@ShrimpZhou 笑死了。记得那个导演之前痛心疾首地说内娱审美太女性化他一定要找一些阳刚国男来拍拍戏,没想到原来拍成了白袜体育生哪吒。同人女&基佬狂喜。

一个很有趣的现实是。虽然中共天天文攻武吓,但台湾从政府到民众,大气不敢出;倒是遇见普通的并无恶意的大陆民众,他们恨不得在每个词眼上展现民主骄傲——惹不起中共我还惹不起你吗?

孙权统治过你们,荷兰人统治过你们,郑成功统治过你们,满清统治过你们,国民党也统治过你们……你们推翻过谁吗?往上数三代,有几个不是大陆人?实现民主化事实上也是蒋经国和美国的功劳。而今苟活不被中共荼毒又全靠美国在保护你们。你们从来没有真正争取过什么东西,除了投胎好,有什么东西可以觉得比大陆人更牛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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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那位大字报小将甚至说“我没有政治立场”,但他的自我介绍明明就写着“马克思主义研究者,性多元者”,这哪句话不是政治立场?而且在中国,这样的政治立场足以让人进局子。然而这人不但没有进局子,甚至还受到了呼吸精为代表的官方舆论的辩护,这恰好是本事件里最政治性的地方。
今日之中国,一方面政治标语满大街都是,躲都躲不开;另一方面,从明星到百姓,对政治唯恐避而不及,深怕被揪出什么“政治性”的辫子。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政治立场”是一种特权,它属于“正常人”。而这种特权,就源于自己跟官方的利益保持一致,从而受到官方的保护,被划入“没有政治立场”的顺民之中。这样的“没有政治立场”实际上是最鲜明的政治立场。

涂鸦墙事件其实相当全面地反应了当代华人处于不同立场的心理状态。

首先很多人没有搞明白,粉红为什么要去做这样一件在道德上引入反感的事并且自鸣得意?这里的始作俑者其实已经提供了非常明确的线索。

一个并不贫穷、并不缺乏教育的年轻人,为什么要顺手牵羊去偷窃一盒外卖、一杯饮料,为了非常少的价值去做违反法律和道德并且侵害他人的事呢?因为在他判断里,这是种极低风险的行为。外卖丢失不会被发现是他干的,即使被发现也不能怎样,因为执法机构几乎不理会这种案值非常低的小事。

天朝历来是个人治造就的高风险社会,意味着你的行为究竟会产生什么结果,取决于你的身份地位社会关系甚至于你刚好处于风口浪尖还是顺势潮流,而不取决于任何既定的规则或者共识,因此民间发展出一种十分成熟的风险评估意识,比如运输水果蔬菜的车翻倒了,周围十里八村就会一哄而上抢光洒落的货物,不需要多么大的利益作为犯罪的动机,没有风险就足够了。

粉红本身就是一种利益驱动的生物,因为爱国的逻辑就是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道德和个人,因此是非的标准本身就是模糊的,或者说是变化的,如果说谎有利于国家利益那说谎就是正义的,如果人权阻碍国家的控制力那人权就是有害的。在自由世界的粉红也从不会把自由看作是对人的尊重和保护,更不会珍视自由是公民社会存在的基础。自由在他们看来如同一种漏洞,使任何不道德的行为在不犯罪的前提下成为无风险事件。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反问,你们敢在国内涂鸦这24个字核心价值观吗?答案是当然不会,因为在高风险社会,只有权力才能表达价值观念,就连跟从也必须得到权力的允许,否则就会受到教训。

在自由世界里,因为民主、法制和个人主义适用于所有人,这个社会就是一个低风险社会。然而当你以自由作为保护伞而去侵害别人的自由时,就产生了额外的收益。(当然这种收益的代价就是它的不道德会遭到其他人本能的反对。)因此,涂鸦被核心价值观所覆盖这件事就一定要发在小红书或者其他中文媒体上,否则无法产生任何收益。也许有的人只是为了所谓民族自豪感所带来的情绪上的满足,某种个人英雄主义的情结,甚至只是为了受人追捧的虚荣心。但是假如你把海外粉红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又并非仅此而已。

近几年来,随着留学生粉红浓度的逐步攀升, 不乏有反问的声音一再出现:既然你那么爱国,为什么还要出国留学?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每个天朝子民心里都清楚。但是没有粉红会承认西方学历能帮他们镀金,甚至有可能留在自由世界享受他们反对任何人都应平等享受的那些权利。一种证明自己里离岸爱国的真实性的方法正日益流行起来,那就是借助于自由的保护,主动成为威权国家在它控制力范围以外的触手。为中共效忠的海外华人其实从未断绝,但是过去几十年多以小规模且低调的形式进行,更像是我们所熟悉的“完成政治任务”。而今却不断涌现出许多招摇过市的闹剧,涂鸦墙事件之所以不应被视为偶发的独立事件,理由就是它所传达出的两点心理意义:其一是威权国家的价值观足以碾压曾经受到中国精英阶层所推崇的西方文化和思想(即核心价值观超越一切艺术,它不需要外在的美,而是依托其完善体现了中华帝国的尽善尽美);其二是西方人既然宣称自由就理应为其付出代价。在西方社会认知里,自由的代价是契约型社会;而在粉红看来则是“践踏自由的自由也是自由”,即“没有绝对的自由”。(主导者在社交媒体上以十分自鸣得意的口吻谈到自由必须付出代价,足见此语的意含是要给西方人一个教训。)

这种老大哥无处不在的暗示极大刺激了另一些真心热爱公民社会的华人。许多人将生活在自由世界视为成功逃离了极权主义的控制,无怪有人会说这些标语和运动式的宣传让他们遭受了精神创伤。

我在“反涂鸦”当中看到了凭借简短的文字和时间所表达的愤怒和惊惧,以及某种刻骨铭心,让我想到了西单民主墙,仿佛这一刻每个人都受到内心驱使不得不参与进来。在中国社会,真正自发的群情激愤并不多见,有组织有引导的群众运动随处可见。这些自由的追求者敏感地意识到了威权国家的阴影再度向他们袭来。

伦敦市很快清除了全部涂鸦,显然政府希望息事宁人,这恐怕并非明智之举,无论如何,这并非偶发的单一事件,也不会因此而彻底了结。但也许它能够产生一种有益的结果:让西方世界和西方的华人彻底地反思当代社会的价值趋向。

涂鸦小留的如意算盘应该是把自己打造称英国的丫丫。
一个在英国顶尖艺术学院进修的红色艺术家虽然遵循着当地的法律规则,却因为宣传爱国主义被网暴被偷窃被压迫被嫉妒,甚至面临被境外势力暗杀的威胁,可见爱国无罪西方虚伪。
而且他还很精准的掌握了红蛆的流量密码,比如虽然进行的是艺术创作但是都以文字(而且是中文)的形式呈现,确保自己的作品输出保持在“打到辱华咪咪眼”的水平线上吸引目标受众。
我以为粉红饭已经很卷很难抢了但人家就能恰到,更绝的是他居然还给自己留了后手,没有把话说死:我没有政治立场。从墙内的角度看就是人民艺术家在国外被威胁连爱国都不敢直说,民主自由果然虚伪。从墙外的角度看就是我怀疑你粉红但是没有证据,所以任何对他个人的批判都成了在给境内势力递刀。
厉害啊,投机能投到这个地步,从那些大蛆的嘴里抢到流量吃,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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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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