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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怀疑,杭州的自来水出问题,是不是和2020年开始推行的水务一体化改革有关。我看了一下,确有“互联互通,实现供排水一体化调度”这种高度可疑的说法。最关键的是这句话:“实现不同水源的区域供水资源互联互备、应急调度,缓解污水片区处理能力分配不均的矛盾。”确实,字面上是把供排水分开说的,对供水的要求是“互联互备、应急调度”,对污水的要求是“缓解片区处理能力分配不均的矛盾”。但,以基层糟糕的执行能力来说,你让他把污水管联通起来,备不住就联到供水上了也很正常。而且读到这里我还有一个感触,就是上面下文件的时候,真是完全不考虑下面的执行。你看“供水资源互联互备、应急调度,”这个顿号和逗号都是非常有讲究的,意思是虽然是同一句话,但前面谈的是供水,后面讲的是汗水,不能混淆。能精细到这个程度,一看就是公文老手,是能拿到语文课本里当范文的那种。但是你想想实际执行的人,谁会这么咬文嚼字?你一句话里既提到供水又提到排污还提到了互联,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啥?不就是把所有管子都连接起来吗?所以,所谓“上面的初衷是好的都是下面执行的问题”,很可能实情是“上面根本就没从怎么执行去想问题”,他们真就只顾着自己的公文不要出错了。

hangzhou.gov.cn/art/2020/3/30/

乍想,是藻还是屎,检查一下大肠杆菌就行了。又一想,不对,就算大肠杆菌超标,他们也可以说,先是屎养肥了藻,然后臭的还是藻类代谢物啊。考虑到辟谣的同时还要把检测者抓起来,所以就算了吧。是藻是屎不重要,你就记得他们都是屎就行了。

@EstrellaFlores @Rwby
那些问题对于张校长本人来说,确实是局限性,不该过多苛求。她们那一代被红旗培养出来的红色职业妇女(我母亲也是如此)的观念就是这样:一方面崇尚妇女受教育和工作机会的平等,另一方面却又鄙视全职家务劳动者,且在贞操观念上非常苛刻。但你国为数不少的“好女权”,恰恰是,没学到也不想学,张校长吃苦受累对底层女性做出实际帮助,倒是光学这些红色职业女性对全职主妇和性工作者的鄙视了。

@Rwby
依附夫权的那些还不算最坏,我最没法容忍的是依附极权当“自强奋斗大女主”(顺便还踩一脚本国底层妇女)的那些女王八蛋,诸如举手机器申纪兰、国货之光孟公主之流。

@Rwby
更糟糕的是,妇女所处的阶层越靠近底层,她能获得的“正当劳动”性价比越低。所以我一直非常警惕,更容易获得“好工作”的中产妇女,用“自尊自爱”、“向下的自由”这一类屁话,对底层妇女进行新型的荡妇羞辱。而这正是你国粪坑局域网“女权”所特别常见的。

“相信国运定投纳指”这句话,有两个关键词,只看到“纳指”是不行的,还得看”定投“。1996年电信法通过之后,纳指4年涨了5倍,然后就是2000年的大崩盘。互联网产业就是国运,但你信对了国运也可能破产。可是如果你从1996年起一直定投,中间再怎么跌,也能有10%的复利年化收益。反过来说也一样,当你不相信国运(而又没办法说走就走)的时候,也可以采取“定润”的思路。每年五万美元的换汇额度+国家帮你稳定人民币汇率,何尝不是一种定润福利。国家也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

稳定币法案让我想起马云的金融梦,愈发佩服这个人的远见。还记得2020年马云在外滩金融论坛的那句名言吧?“中国金融没有系统性风险,因为根本就没有系统”。当时大家觉得是他飘了,是低情商发言。可是现在你回头想想,这种人精怎么可能低情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发言是危险的?但是为什么明知危险也要说?这只能说明,当时他有一种足够明确的远见,以致产生了足够强烈的冲动。回想一下,“系统”是什么?是稳定可预测的相关性。而它最直接的反义词,就是“权力任性”。就此而言,权力眼中用来对抗“系统性风险”的“监管”,反倒才是根本性的“系统风险”——比如全中国人民现在最大的风险,就是圣上的想一出是一出。圣上之所以暴怒,也正是因为隐隐意识到自己被戳穿。那现在让我们重新想象一下,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马云为了建立“系统”,接下来会干什么呢?(其实技术条件当时就已经成熟了)1、创造一个阿里系的加密币;2、与人民币1:1绑定且可随时自由兑换;3、利用自己手里的交易数据和网络创办更高效的金融公司(甚至自己可以当准央行/准国家,让别人在自己的领地里创业)。你想想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方案:中国经济获得了更多的流动性(相当于国债增发),阿里系获得了一片蓝海(相当于获得金融全牌照),小企业获得了更多的创业空间。而这正是美国的稳定币法案的目的。回头想想马云也真是牛,在五年前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而如果在某个平行空间,中国在2020年接受了这个想法并且提前布局发展虚拟币金融。往最小里说中国人就不会错过比特币最近五年的涨幅,往大里说世界首富很可能就是马云而非马斯克,甚至中国经济已经超过了美国也未可知。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幻想,over圣上's dead body

万户这个人,在他那个时代的人看来,就是个纯傻逼。只是因为后来洋人搞出了火箭,这些傻逼忙不迭去翻书,才把万户找出来,说他不是傻逼而是先驱。同样的道理,等美元稳定币成了气候,错过风口的中国人为了解释自己其实没那么落后,马云很可能就是后世的万户。一个被火药炸成渣,一个被圣上炸成渣,也差不多。

@Distopian @normanzxy
你提醒了我。作为一个知识结构极其贫乏扭曲的知青红卫兵,圣质如初不但不胜任统治一个21世纪的大国,它甚至大概率没能力在这个21世纪国家正常生存(参看它同期的那些对正常的政治经济社会学知识都极其贫乏的知青红卫兵长辈们都是个什么德行)。这就导致它的一种极度的心理恐慌和扭曲,它对一切它看不懂的、而且还可能给它带来威胁的东西(比如现代金融),都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摁死,砸成粉。糟糕的是,它还真有能力这么做。

要说中国本土化的女权流派,还真不是没有,我觉得以张桂梅老师为代表的“禁止向下派”就是最主流最普遍最具代表性的中式女权。
禁止向下派可总结为:政治正确、务实有效、简单粗暴,一脉相承的贯彻着中式教育理念:改变不了环境就改变自己。
“禁止向下的自由”曾被官方和民间同时奉为真理,我们这一代朴素的女权启蒙基本就是“好好学习,劳动立身,禁止向下”。这一派是怎么在这个时代遭受到质疑的呢?
好好学习:和男性内卷也见卷不出蛋糕了,收益率变低。劳动立身:阶层固化,资源并非按劳分配,画饼而已。禁止向下:什么叫向下?我认识的全职主妇曾仔细和我权衡过,从物质到情绪到失业OR离异风险与抗风险能力,她受到的资本剥削均大于父权剥削,最终我由劝她“自立”到理解且尊重了她的选择。至少要在一个可以保障基本劳动权益的环境下,才说的上其他选择是一种向下。

说起体制内大女主申纪兰,倒是和体制内女领导的后辈亲属共事过,曾同他说起该女领导如何强势彪悍杀伐果断,都是对女王的羡慕,也是小女生爽文化的浅薄理解。他说女王在家里完全不是这样,对老公恭顺尊敬恪守礼教,每年过都回婆家,不知怎么我就想到了江青。我妈新婚时每年过年都要因为回娘家的问题和我爸大打出手,我出生后这个问题大概已经“打成共识”,就无缘得见那么激烈的女权战斗场面。这个事后来被我爸作为女性不守传统反叛彪悍的反面案例教育我,为什么是反面案例,我大概看到了我妈和女领导之间的差距。女权指望体制内女王还不如指望我妈和房主任这样敢打老公的普通大妈,从此也对女领导祛魅了。

我现在觉得象友说的“房间里的大象在膨胀”这个比喻确实很精准。
就,目前他们就是:无论做任何事情,无论动机是什么,无论当初设计成什么样,最后都一定会有无数的民众受伤。
这都不是什么谁好谁坏的问题,而是一个组织,它本身效率低到一定程度,管理混乱到了一定程度,规模又臃肿胀大到了一定程度,三重效应叠加起来,这些政策本身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以前贯彻义务教育的时候也一样,一群人堵学校门口查学生书包,有作业就处罚学校,这些办法几十年来一直没变过。
与你共这些乱象对应的物理学的事实是:黑洞只有三个物理量。

人活着无非阳光、空气、水,现在气温超过四十度不报,空气常年中度或重度污染,水是粪水,再加上一堆食品药品安全问题,以及其他各种随机杀伤性人祸事件,阎王来了都要做笔记。考虑到国民收入和医疗费用的差距,说政府在长期实施有计划的种族灭绝也不过分。真正对下一代的关心是别有下一代。

而且上过学的都知道,有句好话叫学历越低傻逼越多,学历越高傻逼越纯。送去上学不代表就真的读书了,结了婚不代表就真的成家立业精神独立了。但这些行为的确可以让人看起来像经历了这个社会化过程从而让大家默认你社会化水平进步了。从学校毕业后,很多人的社会化水平就逐渐现出原形了,是否会进步取决于自己有没有感到焦虑/环境是否推着你继续社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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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红到发紫,毛主席最忠诚的旗手,自豪的宣布连任十三届却从没投过一次反对票的人大代表申纪兰同志的事迹也被拍成了电视剧《功勋》这种红色剧集还在豆瓣得到了9.0的高分,怎么着又是符合独立女性大女主人设是吧? :ageblobcat: ,你瓣也是真能癫到这种程度
申纪兰文革时有多支持批判刘少奇文革后就有多支持给刘少奇平反,各种运动一个不拉反正永远跟党走永远给党情绪价值拉满 :ageblobcat:

現在我們假設你是大清的一個普通人,正逢二十世紀初。雖然你身處一個大變革的時代,但當幾年後聽到慈禧過世的消息後,會想到再有3年革命黨就會起事,鬧他個天翻地覆嗎?

你看到的是革命黨雖然存在,但就和陰溝裡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根本冒不了頭。朝廷雖然有種種不好處,但人群中佔絕大多數的不是穩重的保守派就是務實的洋務派,你有時候都覺得洋務派都太激進了,他們搞的那些個新式學堂真不是數典忘祖嗎?

雖然日子是不好過,但勉強還能過得下去,朝廷也不是紋絲不動,也在推進着改革,如果保守派和洋務派的老爺們不是那麼互不相讓,相互調和一下,社會的秩序就一定會更好。你是這麼相信着的,可萬萬沒想到,革命黨宛如天降,把這完美的圖景一下子撕得粉碎。

那麼問題來了,革命黨是被一個偶然的力量推上舞台,還是中間有某種必然性呢?

之前我問一個小伙伴,她覺得未來最需要什麼職業?她說是“管理者”,我問為什麼?她說因為我們現在的世界簡直是一團糟,需要有好的組織和秩序。

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有和她類似的看法。應對一團糟其實對我們來說不是新鮮事,無論從歷史中還是日常生活中,你都能看到許多對應的例子。

大家都知道電腦有問題怎麼辦?一般來說重啟能解決80%的問題。因為電腦在運行中會不斷積累錯誤,當那些小錯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變得無法忽視。這時候你想去尋根朔源解決是很難的,成本上也不划算。重啟讓一切復原就是你該做的。

我們知道有些軟件有一些落後的設計,但他就是不改。很多時候是因為這個軟件的代碼已經太龐大了,你去修訂他花的成本,還不如你乾脆重新做一個。

歷史上有個典故,叫做“約法三章”。說的是劉邦在原秦朝的地盤施政,把原先的秦律全部廢除,只留下三條: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為什麼要做這麼極端?原先的秦律大家都知道有問題,但是問題太多了,你沒辦法一條一條修改,推倒重來是最合適的做法。

人類的腎也是這樣運作的,他不是記住什麼東西要扔,什麼東西屬於營養不扔,而是先全部扔掉,然後把有用的再撿回來。

舊時代的認知會告訴你,改良是好的,革命是很兇殘的。為了愛惜人類的鮮血,我們要改良不要革命。但你要明白,正如有白色就有黑色一樣,革命永遠不會被改良所取代。

to be continued……

笑死,怹怎么有脸说?底下官员肯定在心里嘀咕:不是你要新质生产力的吗?不搞这些你要们搞什么?改革开放吗?

你举国体制就是这样。领导人向哪个产业倾斜,国家就向那个产业倾斜,不然你以为呢?财政部砸钱鼓励什么产业,就会刺激投机分子一窝蜂涌入那个产业。你以为是集中力量办大事,实际上是在一个领域过度集中了一大堆过剩的投机分子。

习近平的产业政策在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错的,但中国有一个举国体制,在举国体制下,国家控制着最好的资源和条件,本着正常的逐利心态,是个人都会本能地找受到国家扶持的产业投机。这种事情怪不了商人逐利和地方政府裱糊政绩,根子上还是中共集中力量办大事思维造成资源分配严重不合理、过度投资、过度浪费。结果非但没有振兴经济,还给本来就结构性问题严重的中国经济埋下新的炸药。

习近平的经济政策就是一种矫枉过正。科技不会帮助中国经济突围,科技产业会成为(继土地财政之后)中国经济的第二个致命的结构性缺陷。

改革开放初期有人讲,共产党的手伸到哪里哪里就萧条,共产党退出哪里哪里就繁荣。中共当局越是把科技产业看得过重,科技产业就越是要被扼杀窒息。

出了事情就甩锅给下级,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做法,起码古代皇帝还要假模假样下一个罪己诏。习近平显然是完美无缺永远正确的圣人,错永远都是下级错、别人错、美国错,反正锅总是有人背的。

共产党在七十年前可以让你吃不上饭,现在就可以让你喝不了干净的水,吃不上合格的药。对于共产党来说,目前的一切就是yesterday once more。习近平要回到过去,整个中国就只能陪着他玩,一个全世界最大的玩具。
我想起以前是许成钢还是谁说的,共产党改革开放其实是把专政机器的电给断了,但机器还在那儿,只要接上电就可以马上动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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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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