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是不会因为力工梭哈觉醒的,他们的世界里唯一没有爹的地方就是家庭,甚至都不包括原生家庭,他们被要求一切真实情感只能塞进家庭里,包括人的一面与兽的一面。 原生家庭里小孩不配有情感,男孩更不配,而且最大的活爹就在那,要不是真的讨厌他也不会如此渴望成为他,俄狄浦斯也不会弑父。而所谓的义气既不关心情感也不正视脆弱,难以形成有效的情感链接,男性所谓兄弟大多是父权结构的变种,仅用来共事,利益层面感情层面都很塑料。 否定他们的情感,拒绝他们的真实,堵死他们的出口,把生而为人的所有乐趣全部引向相互倾轧,只有赢才是唯一快乐,如果现实世界中赢不了那就在游戏里赢。父权对男性的驯化深刻到连他们自己被剥夺了什么都不自知。只有你死我活的倾轧怎么能产生爱相信爱?更不要提学习爱获得爱了。 所以女性极力逃避的有爹婚姻这种却成了他们唯一没有爹的救赎。就如商品房的绑定下,城市身份的资源配置,农村地狱模式的恐惧,都成了梭哈哪怕贷款梭哈的理由。而绑定女性的完成繁衍任务才能升格为爹,实现社会层面与自我层面的人类补完,也使他们必须梭哈。 女权追求的自由是先成为人,再成为女人。而父权的男性路径是只有先成为男人,才有资格成为人。
笑得直拍大腿的剧本级情节。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中国本质上就是一个诈骗之国——因为权力要任性,就会让自己处于一个灰色地带,你灰我也可以灰,普通人根本分不清谁是官府谁是骗子。所以正如中国没有黑社会是因为政权就是黑社会,中国遍地都是骗子,也是因为政权就是以骗子的方式运作的。区别在于黑社会天然就排他而骗子天然就不排他,这真是一个很妙的逻辑。回到这个案例,这个“自愿”与中国公安合作的境外银行职员也不一定真就是“小粉红”,但是根据那部颇具黑社会气质的《国安法》,中国公民(甚至可以说任何一个还有亲友在国内的前中国人)都有义务配合国家的情报工作,而且你完全不知道不配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所以你完全可以想象,有这部法律打底,一通连哄带骗带吓唬,很少有人能不从的。问题的关键,是你根本没办法区分公安和骗子,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话术和一样的法律依据。更绝的是,这两个骗子完全可能就是真正的公安,帮国家办事的同时顺便干点私活。正所谓家国同构,中国就是一个大型缅北,官府办案和骗子一样都是连哄带骗带吓唬,你要普通人咋办?而且你应该还记得,很多高官落马,都有一项奇怪的罪状叫“结交政治骗子”——这说明官府高层自己也分不清啊,因为你这套政治逻辑,本身就是骗子的逻辑啊。
很不喜欢中文网上有些人宣称的“没有农民暴力革命推翻政权的国家都在历史上有缺陷”,更何况中国历史上所谓的“农民起义”其实很多也并不是真正的农民领导,有的只是既得利益者内部的矛盾。
有的人喜欢吹嘘的陈胜吴广,其实一开始打的旗号就是复辟楚国,而且身份很可能是没落贵族,而不是真正的贫民。
最关键的是,而且,如果农民战争不能导致社会转型,也只是复刻旧制度与旧阶层,成功者继续当贵族,没什么意思。高烈度农民战争(有很大的人口减少),背后也意味着极大的压迫导致重新洗牌,这种情况往往不是“革命意识”的觉醒,而是压迫达到生存极限后的系统性崩溃。这种洗牌的代价是社会阶层被重置,旧制度复刻,而不是真正的社会改变。
所以,如果仅仅以是否推翻统治者来断定这种行为是不是“进步”,是很偏颇的。朱元璋推翻了统治者,但是没有影响社会制度。英国人的血夏就没有推翻统治者,但是影响了社会制度。历史的进步,不在于权力更迭,而在于制度的变革。
如果一个地区如果不断经历几百年周期性的农民战争与人口崩溃,那就意味着他们根本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洗牌只是重现旧制度,对底层的极其严重的压迫并没有真正改变。
@normanzxy 我曾经就接到过110结尾的一串电话📞说是什么反诈宣传的电话,我挂了又打。纠缠得我没办法了,就接了电话。一接电话是个女的,问我是不是谁谁谁,要是挂电话就会如何如何……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诈骗电话。
反正无论对方怎么说,我就一口咬定对方是骗子,搞诈骗的。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事后,我也去查过那个电话,确实是官方的,不是诈骗电话。
中国的诈骗受害人尤其值得同情,因为很多人根本不是因为贪婪,而是因为恐惧,而且这种恐惧是真实的。就拿国安法来说,最恐怖的是,你有没有听说过哪个公民只是因为不配合国家情报工作被起诉的?没有。你稍微想想就能意识到,这就意味着,即使法律本身已经足够邪恶了,真相也远比法律条文更邪恶——他们真正用来拿捏这些公民的,根本就不是本来已经足够强大的“法律武器”,而是另一个我们更熟悉的东西:软肋。这样你就能理解,为什么电诈里一说是警察,大多数人马上就会乖乖配合。因为他们真的可能仅仅是因为“不配合”,就停掉你的手机,冻结你的银行卡。我们都清楚,像这种会给普通人造成巨大麻烦和真实损失的事情,在他们只是举手之劳且毫无代价。所以从一个奇怪的角度说,中国人反而应该感谢骗子,正是因为到处都是骗子,所以我们才能理直气壮地跟警察说:你们如果不按流程办事,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骗子呢?真的,这是唯一不(太)会触怒公权力的自我保护了。
今日话题是各国审美标准,因为读的材料是在讲后殖民时代非洲的黑人女性如何拼命向白女看齐,我说这个在中国也是差不多的,中国社会的审美是肤白、大眼、高鼻,简而言之就是越像欧洲人越好。但是呢,在身材上又有不同,文章中提及的丰乳肥臀反而不是我们追求的………简而言之中国社会对美女的标准比较倾向于13、14岁左右尚未发育的白人少女。
我的白女老师一瞬间露出了非常恶心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不是不太好?”
我:不太好,不太好。这个是殖民创伤+男权的双重夹击。
老师问那男生呢?你们也会觉得像白人小男孩的男生漂亮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中国女人来说还真是这样(
而且最好是德国金发小男生那种。赛级雅利安人最好……对不起其实中国人非常racist,而且是一种外来的racist,我们甚至不是基于“黄种人最优”的思路在搞种族歧视……
新学年,本科生多了好几门公共必修课,名字都带“国家安全”字样,归类在思政课里。
国庆前我参加几个部门的会议,主题都是 “抓好安全工作”。不是安全生产,是叫老师们盯学生的朋友圈,看哪个学生发布涉及LGBT、女权、宗教、吐槽学校事务的言论。
我:嗯。谁又发病了,又梦见康哥要杀他。快看,康哥在下面招手呢。
中国富豪有个幻觉,钱是自己凭本事赚来的。这幼稚病,得改。你的钱不是自己赚的,是党允许你赚的,你的钱也不是你的,党让你临时保管。财富的数字增长不代表地位增长,只代表未来风险的增长,胡润财富榜是杀猪榜。
你的企业就是你的?口罩时代,连小保安都敢训斥业主,“你以为有房产证,房子就是你的?我告诉你,房子是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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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想到你国的一套标准操作程序就是先把一群人判定成精神病,然后加码逻辑是如果是精神病就是不可控的危险源就可以关起来随便虐待。轮子功后期其实就是这样处理的,不否认这些人已经普遍存在精神上的问题了,但这些问题是双向迫害的结果。忽然回想起这些,想到所处的这个小小的社会环境完全没有给予这些人应有的爱护。而是非常冷漠地把他们抛弃了。处在其中的人,都有这样的明悟,他们是祭品。至于献祭的对象是谁呢?不讲了。目的是什么?无外乎自己能平安。也就难怪这些年来,建构神话故事时,人们喜欢把龙神索要童男女的事情再翻出来做文章。这也是人们下意识地想要在精神世界里寻求处理这种情况的办法
@sabishizhiren 我觉得问题还在于修辞上,日本说“失去的xx年”,前提是他们真的“拥有“过,日本的繁荣真的是辐射到绝大多数日本的普通民众。然而对于中国来说,他们几乎没有拥有过。也许中国的国民在过去的三十年确实提升了一些收入,但一个国家的繁荣其实也要看国民所拥有的选择是否变得更多,自由程度是否提升。
而在这方面中国从来没变过。我们唯一的一次全民直选是2003年超级女声用短信投票选冠军,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中国改开的年代里有什么东西是我们真正“拥有”的。
在一个讲究公有制,要求摧毁所有的阶级和私有制的国家,讲“拥有”和“失去”是一个很幽默的事,法理上你什么都没有,也不应该拥有,又谈何失去?
孙中山的军政-训政-宪政路线图/阶段论,逻辑上是对的,甚至可以说是意识形态上全面落后的国家实现现代化的唯一途径。但是这里有个巨大的bug,就是“军政”阶段产生的军事强人,几乎一定会在“训政”的时候训上瘾,找出各种理由认为这个国家不训不行,死活不肯进入最终的”宪政“阶段。所以你看历史上唯二的典型成功案例(德国和日本),都是被文明国家的军队”军政“和”训政“,训好了之后再自主运行“宪政”体制的。还有两个不那么典型的成功案例(韩国和台湾),也是在文明国家的压力(虽然不是被美国打服,但是由于它们现实的军事威胁太过巨大,而美国又是唯一的保护伞,所以也可以说是间接的“被军政”)下才实现的民主转型。理解了这一点,你再来看刘晓波那句“中国至少需要被殖民三百年”,就能意识到他其实是在说什么——关键不是“殖民”,而是来自文明国家的外在压力。孙中山+刘晓波,才算是把问题的全貌讲明白了。
#水浒传
全书完食(可以填这个表了),大哭三声呜呜呜呜呜呜!昨天看到剩下五回,还在想施耐庵得多高效才能把接下来要死的几十个人全杀完,结果今天,真的杀完了,我之前一直在骂这108个烂人如何如何可是现在却在汪汪大哭……倒不是说情节有什么反转,其实结局早就知道了,只是真的看到故事终了,心中还是百感交集。鲁智深圆寂真是古典文学绝美死亡场景,是夜月白风清,水天同碧,鲁大师闻战鼓声响,遂奔江潮而去,方知坐化只在今日,剧情与文笔皆是神迹。
卢燕BE得甚是憋屈,燕青是下凡的活菩萨,只恨卢员外愚钝,一生的波折都是因为没有听燕青的话,到最后我还期待着燕青再次神兵天降救他一救,可是他再没有来了。
然后我要说下宋江,怎么也没想到看完全书觉得最好的角色是他,不能说最喜欢,其实论喜欢更偏向鲁大师,但是宋江最复杂最有意思。我对他的评价是可怜一痴人,身为一介小吏,却有大的离谱的欲望,这里的欲望不止是出将入相甚至当皇帝,而是生而为人所能得到的极致,要事功,也要兄弟,要虚名,也要真情,可是他所追求的诸般事物中不乏互相矛盾的,比如晁盖的存在与他的利益相冲突,但他也是真爱晁盖,因此被红尘裹挟不能脱身,死到临头时依然不肯放弃身后名,不仅身后名,他还要把三个最亲的兄弟一起带走,亲手杀李逵,托梦给吴用花荣,可见是做鬼也要叫兄弟来给我殉情,痴得吓人。实际上真应了他执念的也就只有李花吴,李逵本质上是宋江的半身,两人在戏剧上是一体两面,花荣是宋江最忠心不二的门面,吴用是他生死与共的老公。这里面塑造较弱的是花荣,因为他誓死追随宋江的原因不是很立得住,全程除了当六边形打手之外也没有什么想法。吴用却是想法多多,虽然一直表现得很伪人,但是到后期我反而越来越get到他了,就是有几个时刻,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那就是爱了。结局他去殉情,写到 “不带从人,独自奔来”,吴用出场时就孑然一身,走的时候也是自己一个人决定去死。当然我依然认为全书大部分时候吴用是施耐庵的控场代言人,所以吴对宋偶尔流露的爱,实际上是作者对自己笔下主角的爱,施耐庵花费如此多心思,派代言人从头到尾策划这场大戏,带着宋江一步步发迹、看穿他的虚伪、成全他的痴心、陪他演戏陪他死,作者不爱宋江是不可能的,金圣叹看差了。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