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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泥 

那个唐山的视频像当头扇了我一耳光一样,我在想我凭什么取消新闻订阅,我又凭什么选择靠扭头不看现实世界以避开痛苦,麻痹自己的时间固然是快乐的,但其实快乐的每分每秒都存在着隐隐的负罪感,潜意识中应该尽了很大努力去忽略它们,现在把这些情绪拽了出来逼着自己去思考它们,就很难受,我活在这样的社会里好像真的不配拥有快乐。

aint it bizarrely refreshing (while also chilling) to see 'politically correct' used in its original sense once in a while

万万没想到看Cliburn传记会偶遇以前保加利亚同学给我讲过的克格勃笑话,居然是真事:1957年世界青年学生联欢节,美国的大使一家人在莫斯科高尔基公园参加活动,因为公园太大了所以走丢了,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直到最后跟盯他们的克格勃特工上去友善地问他们要不要送他们回家 :ablobdundundun:

不懂耳机,但感觉到Airpod Max声场真的很不错,有几个现场录音几乎能听到按下琴键的动作在空间里哪个位置,但乐器的声音本身却有些糊在一起,为什么,能不能和K3003的优点合并一下
(只试了没多久但已经看到了需要在耳廓痛还是耳道痛中做抉择的未来 :blobcatmeltcry:

我反感“端午安康”的说法是因为它和各种“纪念日禁娱”背后是同一套逻辑,正好这两者都是近几年才兴起、迅速扩大化,甚至有被打造为“新传统”的趋势。

Man isn’t it hard imagining James Levine being once only thirteen and playing accompaniment in rehearsals?

一边看范克莱本传记一边逐渐感觉到叙事里很柔和但却是一直存在的queer narrative的气质,出于好奇一搜才知道,原来(或者说果然)他是同性恋者,在为美国成为政治化的钢琴偶像之后在柜子里呆了近五十年,是虔诚的教徒,但一下子就搜到他去世后原教旨教会发了因为性取向而审判他的长文,真是心惊
太不可思议了,实在是两个时代的政治的风暴的交汇于同一个人的身上

是认真想看站在政治交汇点的个人生平的,但50s'音乐学院八卦太有意思了吧……从席洛悌声称自己可以招魂和李斯特之灵对话,到魏森博格扮女装 :ablobdundundun:

在The Cliburn开始的这一天看起了两本范·克莱本的传记……也不知道我想看到些什么,但或许他在所有的旧时代的音乐家里是对于今天的世界来说最illuminating的一位了 :ablobwob:

也开一个Chopin Piano Sonata No.3的串 

也没想到能听到Cziffra的版本,可以和Gould做另一组极端的对照了,如此随心所欲的自由速度,显得几乎像是即兴音乐的乐句处理……初听还以为似乎要走上从sentimental到vulgarity的滑坡,但悬崖勒马,回味只觉得真是狂野!好了,到此为止吧,直到我真的找到决定性的版本为止
youtube.com/watch?v=BdVjijld4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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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情商:偷
高情商:...specialized in "turning melodies from classical music into film scores and popular songs"

作品名:Reaching for the Stars
画家: Luis Ricardo Falero
创作年份:1885
收藏于:private
#LuisRicardoFalero

⬇️当然,正字法也出现在无数的语言文化传统中,但只有我们的语文是如此的一个subject of prescriptivist poppycock

《新華字典》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新話字典」,沒有任何訓詁方面的釋義,沒有對文字詞源、本義、流變的任何追溯,沒有對文字的形,音,義之關係、正寫法及文字演變情況的任何介紹,无任何文獻征引,不收錄任何古字義和古詞彙,也不錄入任何方言,刻意隔斷字詞的歷史文化聯繫,徒以「新話」之義為義,以「新話」之用為用,只有最乾癟的對於「新話」常用字詞的生硬解釋。

再次审视起Ada Online这个页面,不禁意识到认真搞过一对我相信是甄姬的RPS彻底改变了我对biographer的看法,特别是对传记作者到底如何工作彻底祛魅了……那种一模一样的从对个人生活的病态关注,一模一样的旺盛的想象力(尤其是make connections的能力),一模一样的顽固的考证(吃瓜)精神
《致薇拉》传记部分的无锤揣测和内娱rps扣糖的质量真是不相上下,认为对方是他公开发表的诗歌唯一真正的读者啦、把他写作中是否充满柔情的语气和他们的关系挂钩起来啦、还充满“或许她某某时候以没有留下记录的方式给他了什么回应,所以blah blah”……至少放在给妻子的书信集里还可以理解传记作者的视角,但阿达的annotation里面,居然会因为几个词的重合就将某个语句和纳博科夫的某段回忆联系在一起,甚至是只有修辞手法的类似
以前似乎会很容易接受这样的判断,但磕过甄姬回来就有了焕然一新的批判性眼光,看到一些实在牵强的甚至会反射性地发出“这糖这么硬你都磕得下”的尖叫 :ablobcatcry:
也不知道是其他作者/名人都会经受此等待遇,还是只有我们最爱猜谜的蝴蝶研究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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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