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抱歉占用公共留言板,我想讲述一个并不愉快的个人经历
我确诊罕见病「抗LGI1自身免疫性脑炎」已将近两年,大脑检查结果为左右颅脑均受损,海马体萎缩。接受治疗后右脑病灶消失但左脑病灶仍存在,至今仍存在严重的睡眠障碍、记忆障碍以及抑郁症焦虑症等精神问题后遗症
我最在意的是睡眠障碍,而它无论如何治疗(反复去看神经内科/精神科)都得不到有效改善,记忆障碍也是如此,已经是连医生都没办法的地步了
发泄之余想提醒大家的是,我会患病的原因大概与长期熬夜(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有关。熬夜不一定会猝死,但熬夜一定会损伤脑神经
《随着地球暖化长期休眠的病毒正在苏醒》 今天地球的平均气温已比工业化前高 1.2C ,科学家预测到 2030 年北极的夏天可能会没有冰。随着北极地区永久冻土的融化,除了会将甲烷等温室气体排放到大气层外,休眠了数千甚至数万年的病原体也可能会苏醒再次现身。人类祖先可能没有暴露在这些病原体下,因此现代人类会缺乏抵抗能力。此类“僵尸病毒”可能是气候变化对人类健康带来的另一个风险。北极的暖化速度高于地球的其它地区。病毒学家 Jean-Michel Claverie 的研究团队去年报告,从西伯利亚永久冻土中提取出的多种古代病毒仍然具有传染性。今年夏天,研究人员报告复活了一条休眠了 46,000 年的蛔虫。Claverie 警告,如果五万年前的尼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76354
散养罗威纳,闻所未闻,非常恶劣,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思考。
罗威纳非常难训,它本质上相当于一种战狼,攻击性强,狼性强,适合去大厂促进企业文化发展,不适合城市豢养。
养狗人都知道罗威纳凶猛,遛狗的时候看到罗威纳基本都是躲着走,我之前遇到一个偷养罗威纳的,很少出来遛,偶尔半夜出来遛,后来送农村看门去了。
中外经验,要管好狗,监管重心前移。烈性犬繁育、销售,跟危化品是一样的,烈性犬=危化品=麻精毒放药品,供应链都要管理限制起来,没有资质不能经营的。
街上游荡着罗威纳,跟街上飘着硫化氢,是一个概念的事情。
这事关键不在于他不拴绳,他都养罗威纳了,你还指望他在乎拴不拴绳?罗威纳拴绳也不能养,拴绳也是违法。但这里的关键是,他违的是什么法,什么层次的法。
罗威纳可以随便养没人管,出了事才管,基本相当于马来熊也可以随便养,郊狼也可以随便养,猞猁也可以随便养。
但是马来熊、郊狼和猞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来管,这是什么级别的法律?罗威纳只有《成都市养犬管理条例》来管,您瞅瞅,您掂量掂量。
国内养爬、养鹦鹉的圈子之前烦恼的就是,明明自己养的是在全世界商业饲养、家庭饲养已经非常成熟的品种,在我们国家竟然被野保法这么一部国字头大法像五行山一样压住了不让养,明明是对人完全无害的动物,结果饲主直接坐牢去了。(后来终于改了,爬圈鸟圈推动议程的能力respect,龙族积分条+1。)
而我们养狗的这边,你想养什么烈性犬,淘宝一搜一大片,随便买随便养,没有法律予以规制。大部分咬人的,也是民事纠纷,最多行政处罚,当然这次舆情猛烈,估计会给来个“不判不足以平民愤”,“人民司法”,给你升格到刑事级别,即便如此也不是执法司法常态。
两边正好反了,是不是。这就是分类学的问题啊。
这个事情里的关键议程,不在于把爱狗人士抓出来排队枪毙,把宠物狗抓出来毒死活埋,而在于动物如何分类、如何管理。政府从官员到公务员,也都996,事无巨细,政府办社会多辛苦呢,管天管地管空气还要管狗,哪里管得过来,只能搞搞事前自愿登记+事后补救式管理。
包办替代主义下议程不聚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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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绣春刀》系列塑造的崇祯皇帝及其它
在明末的中国舞台上,更受观众喜爱的是新兴的满洲宫廷故事,或者陈圆圆-吴三桂-李自成三角关系的各种改编,可能因此也不太有塑造得非脸谱化的崇祯皇帝(也可能只是我没看到),而这两部电影塑造的朱由检是影视剧中少见的颇精准的范例。
两部电影为朱由检选择的演员并不一样,但给角色赋予的气质是一样的,多疑,阴狠。第二部的编剧把朱由校的落水和死亡暗示为朱由检所为,这当然是艺术化改编,但我不觉得这种改编比起评论区里,明朝爱好者义愤填膺大喊”朱氏兄弟感情多好“的所谓史书版本更不可信;或者说,要讲权力中心的家庭有多少亲情,我就是很难信——难道你找得出什么正面例子吗?但哪怕除去这一点,第二部中作为隐藏大反派的朱由检对魏忠贤从伏低做小到盛气凌人的大变脸,也不由得人不相信,毕竟此后十几年明廷频繁的人事变化就是这个人频繁变脸的最好证明。
第一部里朱由检只有一分钟的戏,假装官员审问卢剑星,随后面对韩爌是否要追查阉党的问题瞬间变脸敲打:“你想让朕身边无人可用?“属于典型的用人总疑做派,和后续年代对臣子的刻薄作风一脉相承。而在两部中都是亲自下场过问一些中下层锦衣卫的生死,更是说明这是一个谁办事他都不放心的人,所以这个人才会度过事必躬亲的亡国之君生涯。
由于”勤政“既是东亚帝国时代君主的美德,又不会在大部分亡国之君身上出现,所以朱由检,也就是崇祯皇帝,在民间的评价一直不差,甚至他本人在结局时刻都会因此自我评价”诸臣误朕“。然而这种评价就是一个无法信任他人的自恋管理者最典型的特征,从现代视角来看,最高领导人对高层领导人实行大清洗是谁在误谁,显而易见。以一个人有限的知识和摇摆不定的判断处理一个政权中枢收到的无数信息,针对这些信息做无数决定,哪怕在没有电没有网的时代,也是极其容易在错误的路线上一去不回头的,所以就会出现这种越勤奋越亡国的例子:1630 年代的明朝并不比 1110 年代的北宋有活路,但绝对比 1850 年代的清朝更有活路——然而最后的结果是清朝续命成功,一直活到半只脚踏进立宪帝国;相对的,明朝直接毁灭了——这种结果的不同,头号管理者当然要负最大的责任。
而当代人如果不能理解一个皇帝的个人素质会导致越勤奋越亡国,不用着急,说不定会有现成的例子看,谁事必躬亲地建立了十几个小组和委员会呢?所以说回电影,我觉得这个系列未必还会有第三部,就是由于它在前两部已经树立了越往上越暗黑的基调,如果就着崇祯年间继续往下拍,有个什么都管的皇帝把全国折腾得越活越差,令人不禁要问,这还能不能混过越来越严格的中国审查制度。
翻墙程序员被抄家的重点不是翻墙是否违法,而是政府抢钱已经从企业主明星级别降到了平民级别,且不再跟你讲规矩道理。
高立法普遍违法选择执法的情况下,一个人太容易违法了。街头摆摊的网络卖手工的大多没办证,街头买凉皮炒粉糖水的营业执照健康证工作间分区有几个能做到,工作路上没带头盔的逆行的不止外卖员,超生的检胎儿性别的伴着违法出世……所有人都能被筐进去违法没收数年甚至全部收入。
大官是看不上你这三瓜两枣,但你街道的城管交警警察工商辅警呢?轮番咬你一口每次抢个几百上千或天天来叫你免单挂账,你可得不到程序员被没收上百万的关注度。而且人家有实力请律师能带着家人离开这个国家获得正常的高薪工作,我们大多是要在这里生存下去的。
至于小级别的政府人员会不会这样抢平民,又没什么惩罚,还大量被政府拖欠降级薪资。有一部分人员劣化就足以民不聊生,且大概率包含你与亲友。
现在很流行嘲笑B站用户商业价值低的meme,可这有什么好嘲笑的呢,这背后其实是web2.0时代平台经济背景下每个人的悲剧。
B站是实打实地汇集着简中互联网里的高质量视频内容和视频生产者,拥有着简中互联网里最好的社区互动氛围。
无论怎样画像的用户,来B站,他就是看视频的,不是干别的事情的。你推给他视频,他停留很长时间,视频内容都能记住,但你推给他广告,他就跳出,就记不住,没有转化。
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B站是一台可以把注意力的价值很好地锁在视频内容里避免外溢的互联网平台机器。站在大商业逻辑角度,价值集中是大好事。外溢的广告价值是小鞋,视频的商品价值是大脚,不需要削足适履。
可以对标Steam来理解,价值都在游戏里,用户买游戏本身,价值就转化了,不需要把用户对游戏的注意力转化成流量再转化成游戏里的广告&增值收费项目。这是最简单的也最好的商业模式,你开一家店,卖什么东西就从什么东西里赚钱,只是web2.0逻辑不支持。
传统互联网的主要商业模式都是“免费+流量”模式,主打一个从用户外溢的边际注意力里赚钱,于是,“适度低效”的内容产品反而在赚钱上高效。
之所以一直不容易从内容里直接赚钱,归根结底是货币的问题。
货币是记录价值的工具,如果生产链条上的一处生产活动没有被货币记录,它就不存在于这个生产链条之中,它生产出的东西就不会在这个市场里流通。
这是web2.0平台剥削的奥妙:人们上网冲浪的劳动不被货币记录,却被流量记录,于是人们在网络上生产的价值,就不会在网络里流通,而是被平台虹吸走了。
货币与账簿里的其他东西有个本质的不同:货币记录某个东西,意味着这个东西的价值是双方讨价还价来的;流量的记录是统计性的、数值性的、符号性的记录,它没有本体,是单方面的,集权的,“中心化”的。货币记录的价值,流动在市场里,支持商品交换;其他东西记录的价值,流动在封闭的边界里(如平台企业),而在原来那个市场里,它只支持符号交换,也就是只有从商品表面外溢的价值才能参与交换。
人付出劳动,却得不到货币报酬,在一个市场里挣不到钱,就没法在这个市场里花钱,因为人对价格的计算发生在一个市场参考系内部。你上网赚不到钱,就不会买网上原生的东西(内容),于是数字经济只能“引发”实体消费,而不直接带来数字消费,因为,只有实体经济允许你赚钱——即把劳动力货币化,数字经济尚未实现劳动力的货币化。
数字经济中劳动力的货币化问题是一切的根源。
合股以后的猫毛线织了小垫子,是暖灰色。白色经线用了羊毛羊绒混纺,全部用猫毛线浪费的太多,没舍得。
洗完以后变得毛茸茸,猫毛出在猫身上。
摸起来手感和摸小猫差不多,给家人带去办公室,上班的时候也能摸摸小猫咪啦!
@Aliceee
好的!刚刚去问了一下朋友关于绝版的问题,我转述一下:
1.点背,刚出版就被同行举报了,例如理想国那几本苏联的和最近那本讲夏商的
2.普通情况(非美国作者/非2020年以前的韩国图书):5年版权期,整本书的制作流程大约1-2年。销量没过3k大概率不会加印的时候会提前化浆。临近化浆销毁期的时候在当当会极其便宜(15元-30元)
3.美国作者/限韩令时期的韩国图书:能在五年之内出就是胜利,除非标题和内容指名道姓反美反韩。经常会卡CIP号
4.硬社科读物。历史政治类时常卡死在研究话题在临近出版的时候,主题成为了敏感话题。基本编辑就是抱着:能出是胜利,卖完一印(3k以下)就是成功!
5.反正有的话题死都出不了,为什么不考虑下博客来呢(。)
6.编辑可以把书名起的很不搭嘎来逃避审查被打回删减的概率。但代价就是豆瓣上会清一色的:标题诈骗
7.自印刷物:喜欢就买吧,虽然大概率变废纸但是作者更大概率懒得加印卖完就完事
8.特装书。这个属于为爱打钱,绝对是因为编辑被书展上到处问“要不要体验下刷边?”的印厂stf诱惑于是做了这玩意儿
结论上来说,一本书如果没有点背到涉及敏感话题被牵连,你等个半年一年就能见到一个好接受的价位了。如果是很硬的社科类,讲的是贫穷,韩国性别话题/日本过劳死和养老话题/文化审查类主题,基本上可以看着价格ok就买反正大概率没加印还很容易突然被撤回。
如果只是想买绝版书,那建议还是跟一个实体店老板打好关系。他们可以去出版社要到这些稀奇古怪的独本的。
与“为什么勤劳而不富有”相比,还有一个更隐蔽的问题,是“为什么人们如此渴望情绪价值,以致本不富有还会大把花钱”?这个问题细想下去更让人心寒,因为“情绪”本来是可以由无数细节来滋养的,但凡有些能找补的地方,都不至于渴得这么厉害。所以说,如果一个社会普遍出现像在沙漠里渴望水一样渴望”情绪价值“的海量人群,就只能说明这个地方的环境恶劣到令人绝望的程度——日常生活环境处处都丑得令人发指,人际关系中感觉不到信任、关怀和善意,公共空间既没有表达自由和正常的情绪出口也没有足够好的作品的输入,从小也没有受到过足以让自己在精神领域过得充实自在的文学、哲学和美育的熏陶……正是因为处处都不到“情绪价值”,所以才最终汇聚到某个直播间、某个明星、某个江湖骗子。从这个意义上说,大爹认为这些人都是靠自己发的财所以要伏伏贴贴懂得感恩,倒也不是完全不对。
最近越来越强地感受到自己在渴求恢复到【Analog life /实体物件的生活】。
比如虽然手机里有罗盘,手电筒,计算机,to do list,秒表等等各种小工具,貌似很”方便“,但实际上却比使用专门的工具要来的麻烦。用手机app、电脑软件代替这些工具的问题很多:
1)耗电。原本拿出银行卡就可以付费,但现在被二维码绑架后,必须用手机。为了让手机时刻有电,人们又发明了充电宝。莫名其妙现在要两块板砖+2跟数据线,才能解决一张卡|一张纸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到底方便在哪儿?
2)没电。我电脑里有【便利贴的】widget,但电脑一关便利贴也看不到了,原本需要时刻提醒自己的备忘反而变成会忘。手机也是,一没电就是一块毫无用处的易碎板砖。
3)电子工具并不具备实体工具的全部功能。例如虽然可以拿着手机在黑暗中找东西,但无法做到,可以用嘴叼着手电筒解放双手找东西这样的操作。
4)分散人注意力。
无论最初的理由是啥,只要拿起手机,就有可能被手机分心。原本只想定个闹钟,拿起手机来刷刷社交看个微信,等缓过神来起码10分钟又过去了。如果用一个定时器就不会存在这种问题。
受够了脑子像个陀螺一般停不下来,被迫应接不暇地穿梭在信息里、被其干扰裹挟。必须回到简单的生活里去。
A person who thinks all the time has nothing to think about except thoughts. So she loses touch with reality, and lives in a world of illusions.
再顺便一提,这位女士提到的一首歌制作费1w,推广费10w,平台版税收入就能月入200w,这也早就是老黄历了!
最早靠这种模式火起来的歌,比如《学猫叫》可能是这个推广规模,但没过几个月,后面的歌,比如《白月光与朱砂痣》《星辰大海》《大风吹》,推广成本就已经不是这个数量级了。制作费不超过1w是有可能的,推广费10w——这仅仅是一首歌在短视频营销账号投放第一轮的预算,如果第一轮没有预期的数据效果,这首歌就会被公司放弃,不再追加投放(这首歌后续火不火纯靠运气);如果第一轮产生了预期的数据,公司就会投放第二轮、第三轮——这时投放花的费用,就会远不止10w。
我最近一次听说某首热歌,从它出街到被推到QQ热歌榜连续XX周,推广成本已达到700w(后续版税盈利可能能cover回来吧),然而业界有几家公司能为推一首歌投入上百万呢?所以这种病态模式,单就它自己而言,也已经进入了内卷的时代,维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