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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但是不能停。
死才是真正的停。我无法死,所以不能停。

随便吧。反正现在这个样子挺好,我管逑呢。

头疼,非生理上的头疼。想发疯。

突然在想,如果事情真照着我最恶心的境况发展下去,那我要不别搞死孙天龙了,我自杀就成,留遗书写是被孙天龙逼的。如果我的死也是它间接造成的话,应该会给我爸妈赔一大笔钱吧?我确实陪不下去了,我压根不想来。仅感念他们的爱,我唯一拥有的百分百的爱,我想办法回馈他们物质吧。
转瞬又想起来,上次和学法的朋友专门聊过赔偿相关的问题。意思是说我曾经有病例,那么就算这次为姓孙的刻意装病也不会太怪罪在它头上。除非我在出事以前有明确的医学证明说我已完全脱离泥潭,此次又被拉回去只因为孙天龙。显然,我没有。
所以呢,所以我只能这样子了。我先逼自己——不应该用逼,只是挣扎,迟来的“合理运转”。办不成了我便做刀。只要我那时候还能做刀,或者愤怒还是绝望什么玩意儿足够逼我做刀。无论向内还是向外都是做刀。

若干年前的状态又回来了。
希望这一次它能持续久一点,不要再半途而废。我没有废的机会了。

我好想要你死,孙天龙。我真的好想要你死。赌输了就让你惨死在我面前。

如果以命做赌注。
仅学习尤其学西语而言,我从未这样冷静过。

和爸妈便于理解地讲了被撞对我中文都有影响——遑论英西。虽然这点影响是可控的(对中文更可控,对英语尤其西语影响真的有些大,去年我脑子回来后便察觉),但依旧是不好的东西。
我又忘了我是从哪里看来还是读来的,譬如你恨得想要一人死,结果这人真死了,死于意外。你有概率并非“大仇得报”,轻松,畅快,而是迷茫——ta死了,然后呢?无处安放的恨呢?
我真的忘了是哪里看来的,只对这样的心境变化印象异常深刻。我希望它死,真的,我希望孙天龙死,痛苦地死,让它全家都寂寥地死。这之后呢?我或许也迷茫,我的恨或许也无处安放,但没关系,这是之后的事情。我只要它死。

哈哈哈哈哈顺便掌握telegrama。un telegrama,m.。

不由庆幸。或许莫名其妙学了西语算好事,不然我这个德性就算学了中文真会好好学吗?让中文继续做我的梦我的白月光吧,和西语蚊子血死磕吧。
啧,怪就怪当时太想当然。满脑子“反正都嫌弃这专业就业不好所以分相对低一些”,结果呢?哈哈哈哈哈哈分低还录不上(哈哈哈哈哈哈高二高三能想到这一出我早好好学习不逃课不逃晚自习了呀。第一志愿全填中文有个屁的用,早知如此要么学习,要么别和父母干一年多的仗,去烂怂好大学烂怂专业算逑。人家好歹还是985呢)(或者听话学理科?那还是算了吧)。录到西语想转专业,个死西语系必须名列前茅才能转。
上一届有学长从计算机专业以第一还是第二的成绩转来西语,佩服。没办法,人家喜欢且有行动力。我喜欢归喜欢,行动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在学习(这么久以来头回真的在学习),窗外看样子只有小学的小屁孩儿在那边“爱如烈火”(还是爱如火)。
火这个东西有时候确实很随机,但有一点蛮稳定的——一般情况下确实都不怎么样。

我靠又遇见一回听是没太听懂但基本大差不离写出来的境况。
所以就发音而言,西语真的是有些简单啊,仿佛拼音。
当然是仅就发音而言。至于词汇变位语法以及一般情况下的语速(不排除个人反应太慢。我他妈中文都被人说过反应慢)先不谈,绝对不谈。不提这些西语就还是简单的。

克制。不要再谁都忍不住羡慕。
他们很好,当然好,但我要做自己的事情。做好了我也不差的。我要做自己的事情。

昨晚时隔许久且目前最后一次喝一大杯黑啤。黑啤也挺好,至少不会晕。可乐别再想,啤酒更是。好好恢复。身体和语言的双重恢复。
爸在松口。小时候提“自由职业”,他嗤笑“那不就是无业”。昨晚他甚至顺着我在讲自由职业的需求与可能性了。
和爸讲我的退步。从前看一两年前随手写的东西只会“垃圾,锁了”“写这么垃圾还好意思让别人看”。如今再看只有“还行,虽然有些地方现在不会再这样写”,没有“垃圾”。所以这两年我丝毫进步都没有。
我是我自己的国度。我要重建,我必须要重建。

这两天的梦很好,可我都一个也不记得。

不成功,孙天龙,我就带着你一起死。

再铺垫:失败也没什么,失败算正常,失败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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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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