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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知道了为什么同样是“垃圾”在台湾读le se但是在大陆读la ji

tldr版本:其实是大陆原本读错了

大概就是“垃圾”的本体是“ 擸𢶍”,在各地都是“杂乱,废物,不干净”的意思,读音都是“la sa”或者“le se”之类的。“垃圾”本来是吴语区为之发明出来的简化字。台湾人把这个简化的写法和原本的读音带走了,大陆人见到这个陌生的简化字开始按本能读,就读成了la ji :ageblobcat: 后来这个就成了大陆的规范读音,不说方言的人可能都不一定能知道“乐色”是什么

简中文艺男吐槽 

简中文艺男,一种是能写点东西出点书的,被捧得跟文曲星下凡似的,但其作品不是对外国文淆(主要是博尔赫斯)的拙劣模仿,就是马原,aka《收获》会登的那种老男人文淆,宏大时代悲剧+凝视女人乳房。

一种是连出书都出不了,只能写点狗屁不通的文艺评论发发微博,但混个三五年还真能操作出一些水花,平时到各地书店扮演一些现场嘉宾做一些“我我我我我”的发炎,台下的年轻的女粉丝眼巴巴地等着活动结束后跟他聊聊。

共同特点是不论圈子大小都有人力捧,做了恶心事被曝光了也有人袒护。这就是简中男宝的快乐。

看到韩松落的访谈,标题如此。据说他很受欢迎,而且被誉为女权主义的男作家。男性对女性处境的这种理所当然的冒用,实在很令人反感,糟糕的是,他的声名也正是这样积累起来。

我自己不太能够理解近年来这些所谓的网红出版品牌,同样一本翻译成中文的外文书,我宁可选丑陋但没有删节的港台版,也绝对不愿意选大陆这些外形漂亮的东西。大陆所有的出版物,内容的完整性都是值得高度怀疑的。

@linanxin1983 我超恶心它。连它也能成为女权男…难怪但汉松都能去先锋书店给女人辩经。

韩大作家有个非常经典的事例:之前一黑胶发烧友英国男嗝屁,那英国男噶了后其几千张黑胶碟都由他老婆继承。她老婆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将这些黑胶碟拍卖给喜欢它们的人,因为她不喜欢。她急需要钱给孩子更好的教育。她非常厌烦自己的先夫总是把钱投资在这些她觉得不合时宜的地方上,但因为惧怕她先夫不敢活着反对。
完事韩大作家锐评这位英国遗孀,“这个英国女人太不懂事,不尊重别人的喜好,直接就随手卖了。”

我当时看完这个老肿爹男发言,火速双了拉黑再也不想回第二遍。它还事后不解内涵:如今有些女网友是不是莫名其妙?

「春水池塘处处蛙。戊申夏五月,少昂于香岛。」(赵少昂 1905~1998)

健身房回来,焐上几个青菜馄饨就着牛肉吃起,又和母上聊起来家族旧事。她五爷爷家里的女儿,招了个农业大学的大学生女婿,二十一世纪头几年在常阴沙上承包了二百来亩地专做猪饲料。农场太大便所幸又招了些工人——那里可是苦地方,方圆十里也没几个人的,他们家里也是胆气大。岂料三个安徽工人见到主家赚着钱了,便起了黑心,拿洋钉把人钉起来要钱,这位五爷爷的女儿给钉在了要紧地方,当时死了,她的女儿女婿却是死里逃生。“那三个安徽工人呢?”我停下筷子来打断她。“当然是给捉了。”“枪毙了?”“嗯……”这话听着不是很确凿。想来上回子去到张家港的老亲戚家里,却是1997年时候了,吃的是七八两的刀鱼,虽然席间也有河豚,但是我一口也没有碰,拿回来给迁居本处的老长辈了。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恰因那天回程路上遇着了日食,想到这里,一晃却已然二十六年了。什么时候再带二老去常阴沙看看。

十月革命之后,许多哈萨克人、布里亚特蒙古人、塔塔尔人自苏维埃俄国逃到蒙古,斯大林认为这些人“逃避革命”(是另一种反革命罪),下令乔巴山对他们进行清洗。蒙古的2.1万哈萨克人中,有2,000人被消灭;140个塔塔尔人仅剩4个。

(1/n)记录一下我了解到的荷兰的动物救助所系统

房东在animal shelter做志愿者,一周去好几次,而且周中和周末都去,所以我的所知都是来自他()之前我工作定下来,终于可以无牵无挂地放假,他有说可以帮我问问能不能让我去,但负责人说我不会荷兰语,会听不懂指令,就不了了之了。

每个城市都有动物救助所,不算政府部门,但资金来源主要是政府,人员组成有带薪和志愿者两种,据房东说工作日是有人来上班的,这些工作机会主要留给身体有残疾的弱势群体。其他资金来源应该包括领养费用,私人捐助和私人猫狗救助(这个等会讲),房东有说过动物救助所很缺钱,但我们本地这个,每周加起来也有几十个人去工作,运营方面能维持得住。

我们家里两只猫猫是本地动物救助所领养的,双胞胎合起来六百欧不到一点,这个钱包括了芯片、领养前的驱虫、疫苗(不太记得是什么疫苗……)、后续在制定诊所绝育的价格,算下来其实动物救助所并不挣钱。

动物救助所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收养街上的流浪猫狗,荷兰是没有流浪猫狗的,因为基本上在流浪的都会被路人送到当地的动物救助所/诊所,如果猫狗带有芯片,动物救助所就会联系主人。

越读越沉重,虽然之前就知道斯大林曾经屠杀乌克兰民间歌手的事,但在肖斯塔科维奇的回忆录里读到,仍然很心痛——

…… 我希望有人把我们的伟大的民族艺术如何在20 年代和30年代被摧毁的历史写下来。它已被永远摧毁了,因为它是口传的艺术。每当他们枪决一个民间歌唱艺人或者走方说书的艺人,几百首伟大的音乐作品就和他一起消失了。这些作品从来没有文字记录。他们永远消失了,无可补救,因为另一个歌唱艺人唱的是别的歌曲。

我不是历史学家。我说得出许多可悲的故事,举得出许多例子,但是我不想这样做。我要说一件事情,只说一件。这件事很可怕,我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不愿回忆它。从记不清多远以前的古代开始,民间歌手就在乌克兰的道路上流浪。那里称他们“利尔尼克" (Lirnik)和“班杜里斯特"(Bandurist)。他们多是盲人,至于为什么全是盲人,那是另一个问题,我不想多谈,简单地说,这是传统 总之,他们总是失明的、无依无靠的人,但是人们从来不去伤害他们。还有什么比伤害盲人更卑鄙的呢?

在30年代中期,第一次全乌克兰的利尔尼克和班杜里斯特大会召开,所有民间歌手都必须参加,讨论以后干些什么。斯大林说过:“生活更美好了,生活更愉快了。” 盲人们相信这话。他们从乌克兰各地,从那些被遗忘的小村落汇集拢来参加大会,听说有几百个人。这是个活的博物馆,乌克兰的活历史。它的全部歌曲,全部音乐和诗歌都汇集了。可是,他们几乎全都被枪决了。这些可怜的盲人几乎全都被杀害了。

为什么这样干?怎么会有这种虐待狂——杀害盲人?这样干是免得他们碍事。那里正在干着伟大的事业,全面集体化正在进行,富农作为一个阶级已经消灭了,可是还剩下这些盲人,沿途唱着嗳昧的歌曲。这些歌曲没有经过审查员审查。对盲人能有什么审查制度?既不能把一份经过修改和批准的歌词交给盲人,又不能给他下达书面指示。对盲人什么都得用嘴说,这太费时间了。而且还不能做档案。总之,没时间。集体化、机械化。还是把他们枪毙了比较省事。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

这不过是许多类似的事情中的一件,不过我说了我不是历史学家。我只想叙述我知之甚深——太深了——的事情。我知道,当一切必要的调查都已经完成的时候,当所有的事实都已经收集起来,当这些事实已经为必要的文件加以证实的时候,这些罪恶行为的指使者必将对它们负责,即使是在子孙后代的面前。

如果我对这一点不是确信无疑,那么人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价值。

#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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