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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觉得自己缺爱。现在发现其实我只是缺钱。

对了想起来家居清洁可以看松本忠男的书,日本人搞这些事情有一套的。没记错的话作者是专业做幼儿园清洁的,出发点就是教大家如何打扫不生病。可以看一下目录,有各种不同房间不同区域针对各种不同疾病的清洁方法,看完这几本打扫家再也不会因为潮湿和病菌生病(?)。

前些天一直在狂问别人关于台湾的旅行建议,有一个台湾朋友发来他的环岛游小册子,有很多关于台湾的民俗风情,文化艺术的内容,还有小吃推荐独立书店推荐等等等等,我感觉写得好棒啊,问了他可不可以分享他说可以,所以po上来感觉可以帮助很多想去台湾自由行的朋友们 :ablobcatheartsquee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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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学到的社交技巧是“不要在别人烦恼的时候说自己的事情,即使是所谓的‘我和你一样’也不行,这样很不礼貌很自以为是,别人倾诉的时候,你安静听就好。”
但是实际上在我和朋友的互动中,我们经常在对方烦恼的时候说自己的事情,把安慰对方与说自己的事情混为一谈,并且彼此感觉很舒服。
昨天我一直在想这是为什么……
然后我发现了,区别是:我和朋友烦恼的往往是非常小众的事情,小众到我们默认这种边缘化的体验是很难详细描述/很难被别人理解的。也可以说,我们的烦恼分享是有门槛的,只有极少数电波对上的人才能越过这个门槛,真正参与到倾诉/倾听中来。因此在倾听的同时分享自己的经历,表达“我也是”是一个跨越门槛的动作,也是一个建立信任的过程。当然还有其它方式跨越门槛,比如一个心理咨询师如果在自己的履历中表明自己可以理解议题,那么不需要再提及自己的经历也可以获得信任。总之,只有双方都相信真的可以交流,之后再倾听才有意义。
很多人讲述自己的烦恼的时候,已经默认自己可以被理解,这些烦恼本身是正当的,是主流大众的,是不需要门槛就可以听懂的,这时候闭嘴安静听是一种礼貌。但是对于更边缘的群体而言,安静本身可能就令人不安(所谓的不支持不反对可能就是这种死了一样的安静感)这时候倾听者讲述自己的事情,就不一定算跑题,也可能是另一种表达“我能听懂”的方式。

Seeing the blue confetti of Veronica persica in the yard always makes me smile.

#BloomScrolling #GannetJoy

男同朋友准备出柜,让我扮演他妈演练。朋友是性别研究硕士,可谓专业对口有备而来。我已经绞尽脑汁说出所有我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刻板印象和恐同发言,全部被他有理有据逐一反驳。
我说可以了,你准备得太充分了,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说的,相信你妈不会比我更伶牙俐齿,你直接去说吧。
朋友苦笑一声说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是因为你在用心听我说,但我妈根本不想听,所以其实内容是什么都没用。

我知道和咨询师摸索到了很重要的部分,我恐惧消失。

旁观了朋友的日子,抱着她的婴儿,看着她这么多家人相亲相爱。觉得这世间的求索与追寻,就是和平与爱。

读《照护》终于明白了自己对流行语境下“self-care”观念那消费主义都不足以解释的反感。我会反感是因为,真正的照护应该看到一个人身处的社会语境,要看到ta遭遇了什么,现在感觉怎么样,ta有没有办法很舒适轻松地完成日常起居,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时有什么困难。这些不仅仅是对他人应该如此,对自己也应该如此。但是大部分时候当我被问到“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你的self care计划是什么”,我感受到的都是一些变形的功利主义的期待。要快点完成日复一日的家务才可以高效工作。要修补好自己的情绪才可以维持良好的社会功能,完成对他人的责任。自我的照顾变成了待办清单上的另一项,且成本和后果都是自负。可是照护本来就应该发生在社群里,人和人应该互相关心。这种僵化的对自我照护的讨论也没有考虑到每个人的自我意识。真正的关心是,为什么你这么累?你现在还好吗?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这些碗碟洗好以后,你喜欢这个家吗?你感觉到安全吗?如果独立处理这些问题,你需要什么帮助?你感觉到糟糕的时候可以找谁?我们应该怎么和彼此相处?这些问题其实更难回答,甚至让人感到痛苦,因为它会提醒匮乏。但是没有香薰和skincare可以修复这些问题背后的疲惫痛苦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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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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