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今年的最后一次复刻啦!本想赶上一次热乎的也没太热,是今年十一月女性主题菜单中安妮罗洁有关部份,当时看到更新就很想做结果一直拖到parsley都变黄了私密马赛……
其他部份都毫无技术含量(香肠买的,番茄和白芸豆都刚好消耗罐头,假如你不用罐头也就随便切一下泡一下,当然如果你要自己灌香肠那技术就大大地有了,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主要是这个鸭腿如何处理。虽然有面包糠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不是炸的,原文也没细说,我用浅薄的西餐知识推测后用了低配油封鸭腿做法+刷蛋液沾避风塘面包糠。实际吃起来的感觉嘛这两个东西都非常好吃!鸭腿汁水丰盈油脂丰富肉质软嫩香酥入味,面包糠也炒得很罪恶隔壁小孩都哭了,但加在一起有点各聊各的,不是为了视觉效果没有必要这样做。正版做法到底是什么呢,希望有吃了这个菜单的朋友能为我解谜
大家圣诞节快乐!圣诞新年以及每一个日子都要好好吃饭,来年民间伊谢尔伦餐厅会与您继续见面!
去年年底,在清迈和几个朋友吃了饭,第一次见面。
那几个朋友当时都受不了国内的环境,跑到清迈透透空气。于是我们聊起了长远的跑路计划。
其中一位会点德语,于是我们就聊到了德国机会卡的可能性。她当时非常兴奋,决定试试。
这一年看着她一点点强化德语,一点点准备手续,行动力爆表!
最近看到她已经顺利移居德国,整整一年,非常努力,非常不容易!
希望大家也在新的一年里,能够顺利跑路!
shameless self promotion 一下~
和对象做了一档播客《Serendipedia | 维机游走》,一档满足人类朴素好奇心的节目。每一期,我们会从一个维基百科页面出发,徜徉在无用知识的海洋,遇见 serendipity。
今天我们发布了第一期节目!正好应圣诞节的景,第一期节目是关于波士顿官方圣诞树的~这一棵远道而来,价值24万的圣诞树,居然是由一场爆炸带来的🙈🙈🙈欲知详情如何,欢迎来收听我们的第一期节目吧~
欢迎大家点赞、收藏,分享给自己的朋友和家人,也欢迎在评论区留言感兴趣的话题和无用知识!更欢迎打赏支持我们的创作(链接见下)😝😝😝(对象 @rholais 因为移民局不做人现在还在流浪,您的打赏会给他送去冬日里的一份温暖~)
https://serendipedia.github.io/2024/12/24/ep1/
小宇宙:https://www.xiaoyuzhoufm.com/episode/676a235f15a5fd520e1118f2
Apple Podcast:https://podcasts.apple.com/us/podcast/id1787007937?i=1000681426945
Pocketcasts:https://pca.st/episode/5da19106-55a6-4c0e-bacb-9c60e788d408
Spotify:https://open.spotify.com/episode/79uMbirWQ6Usv3u9sxm2Ip
爱发电:https://afdian.com/a/serendipedia
kofi:https://ko-fi.com/serendipedia
#podcast #serendipedia维机游走
做了个清爽的电影磁力站,欢迎大家来用。
链接:koalafilm.top
*现在还在调试改进阶段,欢迎象友提供意见!
如果对特别电影有需求,可以在这里留言或者直接发邮件到[email protected],看到都会回复,也会把合适的电影更新到网站去。
【转载】《在创伤的心灵地景中,辨认萦绕于当下的历史》
https://mp.weixin.qq.com/s/ISmW7s-rP_pgegM0Vi7fNQ (去追踪信息链接)
这篇访谈记录太好了,深入且全面地讲述了政治集体创伤相关的诸多主题。因为受访者彭郁仁教授本身有非常丰富的经验(她近几年的工作方向是白色恐怖政治受难者的疗愈),她所讲述的内容看得出从实践而来,且引起了很多共鸣。触动点太多,只能稍稍选择几个:
1. 功能性概念词语的创造≠病理化、扁平化
彭老师创造了“政治暴力创伤”这个词,以提供空间让受害者得以命名和诉说。人的经历当然没有办法用一个词概括,但是先有了这个词,然后通过参与者的叙述丰富其内涵,这是一种疗愈的方式,也是一种“行动策略”。它也带来了受难者的自我觉察,其中讲到受难前辈做见证时一开始只听别人苦,逐渐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有同样的痕迹。
“这些词汇都不能准确涵盖生命经验,但我们需要这样的词汇让自己复杂的难言之隐有个可以指认的方向,它的效益和作用就是帮大家去正当化那些自己认为没有资格被讲述的经验。”
受难者后代中也有不喜欢这个词的,因为会觉得像在说自己有病,或者凭什么说自己有伤。
“但当他们这样质疑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告诉我,他们的苦是更加幽微、无法用一个粗暴的名词就说尽的。但攻击也好、反对也好,当这个概念提出来,大家至少可以在这个旗帜之下开始言说了。当他们开始理解我并没有要去扁平化他们的遭遇、消解他们痛苦的复杂性,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这个现象在别的议题中也一再出现,但是能看见它被如此清晰地说出来感觉太好了。
2. “诉说”创伤的多元媒介
除了一对一诉说外,也有剧场形式、更幽默的形式去推动转型正义。
3. 非专业的人能做什么?(做专业人士有时没法做但同样重要的事)
“聆听创伤并不是一种舒服的状态,过程中双方都有一些情绪要处理。我们的训练是,需要停在那些复杂的、暂时没办法解决的冲突与不适之中。但现实是,绝大部分聆听者都想带着当事人逃开那个不舒服的状态,这是本能反应。
除了听之外,光是陪在受创者身边做些日常的事,比如吃饭、运动、散步,找回一些基本的生活节奏,就是很重要的事了。恰好这些日常的事也是专业人士不能做的。”
4. 疗愈工作与社会正义
这部分是老生常谈的:停留在一个房间内的、似乎不以撼动结构为目的的工作,到底在多大程度上说微观的疗愈工作(心理工作)也能推动社会正义。
这部分我的感觉略有不同,当然心理咨询发生在房间之内,但是工作者是不是愿意提供空间让受难者谈论,还是参与维持沉默的一环,是不一样的。这既要求咨询师有担当和勇气(特别在一些环境下),同样要求提升这方面的技术和不断地做自我反思。如果说创伤的痛苦在于无法回头不允许回头,那么有了地方可以讲述,不论面向公众还是在房间之内,都是修复式的一环,也为了下一步行动和生活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