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勾勒历史的恢弘的手臂,总是懒得去指认那些漆黑的旷野和无人的夜。
当一个国家无法提供足够的工作岗位给受(高等)教育者的时候,对于统治集团而言,大量消耗国家投入的高等教育就成了负资产。在这种情况下,不满足于就业前景的受教育者最常会面临两种情况,提桶跑路润去国外,或留在国内演变为「异见分子」。
所以,赛里斯近年来提出的(硬性要求)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将学生分流的政策,可以说是给未来的不确定因素做一个缓冲。
更何况,谁都能想到,引导学生去职校读书的最好的方法是从产业端入手(即提高蓝领阶层的社会待遇、权利和尊重)而非从教学端入手,用考试机制强行分流。
还有几个人记得马里乌波尔、扎布罗热和布查?
我老喜欢给别人讲苏联笑话,后来别人听烦了,问我,美国有没有类似的?我想了想,有,越战电影。
人是可以为了挣很多很多钱,来牺牲尊严的。如果仅仅是让你多挣一点点,便要放掉尊严,大多数人是不接受的。
所以,人们并非是只知道数字的理性动物,人们需要情感上的满足。尊严感是真实存在的,而尊严也是可以被赎买的,只不过它有一个标价,随着社会的进步,这个价格会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说句不好听的,只有蠢人才会认为当今大陆的美好生活(相对于过去)不是全球化给的,而是党中央给的。
连花清瘟之前,被全国人民所熟知的石家庄产品是三鹿牛奶。
丁香医生被全媒体矩阵封禁的同时,中国公布了2022上半年省会城市经济增速情况,在全国经济增长放缓的情况下,只有石家庄增速超过了5.5%,达到了7.8%。这得益于石家庄的制药业传统,应了万青十年前的那首《杀死那个石家庄人》的首句歌词「傍晚六点下班,换掉药厂的衣裳」,石家庄药企最典型的一款产品就是新冠神药:连花清瘟。
总觉得汤唯一直在扮演同样的角色。这个角色该凶猛的时候凶猛,该脆弱的时候脆弱,神秘而狡猾,阴郁又能迸发活力。
她们会逐渐感到迷茫空虚,最终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人们总说,台湾,大陆,台湾,大陆。
马关条约签订(1985年)后的100多年间是中国变革最大的100年。但不知道有几个人真正计算过,在这100年间,台湾与大陆真正归于同一个中央政府管辖的时间不超过4年(抗战胜利1945—国民党败退台湾1949),更何况那4年间还发生了228事件这样的外来者与本地人的严重暴力冲突。
所以,我实在无法想象,台湾作为一个地理概念,它能与大陆有多深的共情。
人生有一条铁律就是求仁得仁,求锤得锤。求了就甭抱怨,要想舒服点,就什么都别求。
being-unto-death
「向死而生」本身是海德格尔提出的(德语)Sein zum Tode。在英译过程中并没有绝对意义上标准的初始定义,不过在网络上常见用for/toward替代的unto的英译形式。
中美关系发展的好,不仅中国人民高兴,美国人民高兴,亚太及世界各国人民也会高兴。——胡锦涛
小镇做题家的故事不就是出埃及记吗?有神迹,有十诫,有苦行,有千军万马过红海。如此想想,神的选民与膏腴之地是一种极其无聊的虚妄。
一个人不怕永远活在泥土里,怕的是见过光明后再重归黑暗,尝过自由又重返牢笼。
很久之前加入过一个写作群,群里要求每个人把自己的群昵称都改成「最喜欢的作家+自己的昵称」。
后来我忘了我填的最喜欢的作家是谁了,只记得是四个字,今天终于把那个群翻出来看了一下。
我本以为应该是卡尔维诺或波拉尼奥,没想到是我当时填的是梅尔维尔。
朋友突然问我,如果现在让你许愿,可以是抽象的,也可以是实质的,你会想要啥?我说,我想要追求一次真正的伟大的成功,人类群星闪耀时那种的体验。我问朋友说,你会许什么愿?他说,我许愿世界直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我说,卧槽,我以为只能许自己身上的愿呢。他说,那你要不要换个宏大的?我说,算了,今夜我不想关心人类,只想关心自己。
库布里克一定有神启。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