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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寒评《汉魏六朝文人身份的变迁与文学演进》|“士人”何以成为“文人”』
《汉魏六朝文人身份的变迁与文学演进》,徐俪成著,上海人民出版社2023年2月出版,449页,128.00元在近世传统中,“士人善于写作”乃是妇孺皆知之事。在从宋到清的儿童启蒙读物《三字经》中即有“唐刘晏,方七岁。举神童,作正字”,是言刘晏幼时因上《东封书》而被授予正字之职,以此为童子楷模;《儒林外史》中身处闺阁之中的鲁小姐检验夫君是否为名士的方式是“请教一篇文字”。虽然涉及的文类不同,但均显示了写作能力是维系士人身份的重要因素。但这个观念并非自古有之,从汉魏虽“士有百行”仍“以德为首”,宋初范晔对甥侄言“常耻作文士”,到齐初宰相王俭则因庾杲之“学涉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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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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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凯尔教授写城市噪声对鸟类的影响,比较城里乌鸫和乡下乌鸫,总让人想起城里老鼠和乡下老鼠的故事,也许他是有意为之吧。[嘻嘻]

“城市就像海洋中刚露头的火山岛,类似夏威夷群岛或加拉帕戈斯群岛最初形成的时候,只有少数物种扩散到了这些新的边缘地带。岛屿是生物创新的孵化器;新来者迅速改变行为和身体结构,以适应它们发现的新世界。西欧城市里的乌鸫不仅歌声与林中的先辈不同,而且夜间会在街灯下鸣唱和觅食;提前三个多星期开始交配;不爱迁徙;翼翅更圆,适于短途飞行而不适于迁徙;性格更谨慎,畏惧新事物,然而敢于尝试新食物。

城里乌鸫比乡下森林里的衰老得更快,染色体端粒迅速变短,也许是持续的感官和化学攻击带来的生理压力所致。然而通常活得更久,因城里捕食者和蜱虫更少,禽类疟疾的发病率也更低。大概就像上了年纪的摇滚明星,虽然年轻时代喧闹、快节奏和嗑药的生活毁掉了他们的身体,却也平安无事地活到了年老昏聩之时。”(《荒野之声:地球音乐的繁盛和寂灭》)

最后这句也真是太妙了,每次读都要笑。笑完就开始想自己的染色体端粒,肯定也变得很短了。

soundcloud.com/dghaskell 和本书场景相关的音频

养了两年总算开了一朵,香味甜甜的。(还是要适当修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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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家附近看到白腰文鸟。这种鸟的性格似乎很是活泼、亲人。

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来这片湖湾散步,今天发现水面风景变了好多。不少肉眼无法看清的小鸟在不远处芦苇枝上摇曳,或许就是从前拍到的纯色山鹪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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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最先提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的人是个契诃夫黑子。契诃夫怎么就沦落到跟莫泊桑、欧·亨利一个层次了? :3030:

立秋后的酷暑天里,蓝牵牛绽开了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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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上搜Z library,排名前三的结果里面有两个都是假的。我自己都中招了,不排除是钓鱼盗取密码的网站。
搜不到书,而且如果不是我一直用密码管理器随机生成的话,其它地方的登录密码也就泄露了。
第二张图里面这些地址全都是假的。
正确的地址可以看r/zlibrary mega thread
reddit.com/r/zlibrary/comments

之前有对夫妻当着我的面讲了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的话,主要是女人讲的,当然一切都因为我是女性,而要接受某种在我看来非常扭曲的评价,一般情况下,作为女性似乎只有忍受、苦笑的份。但事后我给那女人发了信息,正告她不要将她的价值观念强加给我,我接受世界的多元、个体之间的差异,但不接受针对我的强加。今天因故又见到他们,女人对我非常客气,之前用轻佻态度乱发表意见的男人则连看都没敢看我一眼。事实证明:的确没必要因为怕尴尬而委屈自己,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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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州被淹的图书仓库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时代隐喻,书籍已经死了,只是我们以前还不知道,这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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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伊兵卫(1901~1974) 「刺绣研究所」「留园」/苏州/1963年

艾·温·威蒂尔夫妇唯一的儿子死于二战,这大概最终促使他们走进自然以摆脱伤痛,但从作品里几乎读不到这种伤痛。就忽然想起,罗曼·加里也曾参加过“自由法国”空军,获得过军事荣誉,他显然也很厌战,《天根》里的主人公莫雷尔以及另一重要女性形象米娜,都是饱受战争之苦才去非洲从事保护大象的活动的;纪录片《现代隐士》第四季里有个主人公曾是一名战地记者,有一次在俄罗斯南部亲眼见到100多儿童被杀,得了严重的创伤后心理障碍,最后和爱人去了温哥华森林当一名灰熊向导。

艾·温·威蒂尔的“美国山川风物四季”这套书越看越有味。之前因为懒散,因为各种乱忙,书搁在书架一年多也没用去翻翻。这套四季风物散文集总体是平缓的、优美的,有时候显得很破碎,主要是因为经验的陌生以及这种写作本来也不是本着严密的体系,但时不时有精妙的议论或动人的故事,就像一条平缓的小溪也隐藏着激流,有时也会酿成壮美的瀑布甚或神迹。比如《冬日漫游》里写到一位“雪花先生”:“他是一位沉默寡言、彬彬有礼、天生仁慈的好好先生。…… 他终身未婚。他对于白雪之美具有一种诗人般的感情。有一次他看见一片从未见过的最美丽的雪花,可惜还未来得及拍摄下来就已经破碎了,虽然这已事隔多年,但每一谈起,他仍然觉得惋惜不已。……本特利在他的一生中保存了将近六千张不同的雪结晶体显微照片。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收藏比他更多的人了。本特利搜了差不多五十年,从未发现任何两片雪花是相同的。他相信每一片雪花在这个世上都是独一无二的,绝不可能再找出一片完全一样的。”这些不时闪现的精彩片段足以吸引我读完厚厚四本。

昨天带我妈去附近小公园看见两只小猫,眼神可怜无助。我妈今天要回去了,她还惦记着猫,直说“可怜”。一早五六点我们带着猫粮去找,没找到,倒了一些在长椅下。这会儿我自己又去寻,依然没有,但清早的猫粮被吃光了,我又喂了点儿,眨眼来了两只大猫,飞贼似的整口咬住,拖进草地深处享用了。回到家娃安慰我:“或许大猫就是两只小猫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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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