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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好看的。轻盈含光,吹弹可破,仿佛就是一朵朵转瞬即逝的水花。

是非常能体现俄罗斯作家的复杂性的,《米嘉之恋》里面的乡土风景、自然描写很俄罗斯,但整个故事简直是翻版的《少年维特之烦恼》(《青年米嘉之烦恼》)是浪漫主义的、感伤主义的表达,但是这里面还是有道德拷问。《乡村》则带点儿启蒙色彩,是“到民间去”的好样本。像这段可供联想的空间简直太大了:“起初,革命和流血使他高兴:‘他们把那个部长收拾得真叫人痛快啊。’迪洪·伊里奇说着说着就一阵狂喜,‘连尸骨也没留下!’不过一谈及没收土地归于国有,他就气得直冒烟:‘都是犹太人干的好事儿,还有那些穷酸样的学生!’可是他不明白:人们都嚷嚷着要革命要革命,到头来不还是老样子,一点儿没变:太阳照常升起,黑麦照常开花,一辆辆货车照常开往车站……使他不明白的还有老农们都不吭声,或者是说话躲躲闪闪。”读普宁,读契诃夫(尤其较晚期的小说)都使我想起鲁迅。

岚山 转嘟

在湖边的一小片向日葵丛中,又听到金翅雀那低沉、不乏金属音色的颤音。金翅雀总使我浮想联翩,春天是在鸢尾花畔,夏天是向日葵或萱草花丛里,即便仅闻其声,也会使任何花的颜色瞬间变得更鲜活、更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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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自媒体“迅速成立了girls help 朱凤娟小组”,感觉也是对她的一种强制发声,而且模糊了戴建勇性骚扰的受害者焦点,把她变成了道德审视的对象。我也觉得她在创作中被剥削了,但在metoo里对被害者的声援、对加害者的声讨,重点不应该是help她。

女性成为艺术创作中的“缪斯”,这固然存在剥削、暴力、凝视……但它并不单纯是一种劳务剥削(血汗工厂),重点是对女性在艺术创造中的主动性的否定,否认了她有创造的欲望和自觉,最终的成果被男性摘取。因此,我觉得强调“朱与戴的关系更应被定义为联合创作者”是重要的。忽视这一点,而只是将她置于有待拯救和help的一个受害者,必然结果就是引来大量对她本人的娇妻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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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个人博客搭好了!!内容暂时只包括几篇我之前翻译的国内未出版的塞林格,我写的几篇短篇小说和诗,还有之前徒步旅行的游记。

后续内容将主要围绕ChatGPT,介绍这几个月来我使用ChatGPT学习和开发的经验,以及介绍一些帮助更好地使用ChatGPT的相关插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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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已经照顾到所有这一切,在无尽的变化中安排下基本的统一。”(约翰·缪尔:《我的青少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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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早晨,城市湿地也有惊喜:纯色山鹪莺、斑嘴鸭。两只斑嘴鸭浮在很浅的水池里,以为是旁边商家养的鸭子,结果,居然噗噜噜飞走了,飞到天上一看真是大只!它们的心理大概是:“我们在泡澡,不想走,不如假装是家鸭?不行,演不下去了……”

唐锡如原来是民国时的翻译家,1949之后离开大陆,跟胡适、施蛰存都有过通信。他竟然也翻译过《唐·吉诃德》,也写过小品文。唐的译笔很好,但关于他的生平,基本查不到什么线索痕迹。这是真正穿了“隐身衣”的人。读“美国山川风物四记”,想到这个隐者的灵魂其实仍活在这些文字里,他的文学审美,比他本人的名字存在更久。比如这一段译文:“昆虫是那么脆弱,那么容易压碎,你会很容易相信它们是自然最后制造的生物、最不能抵抗岁月推移的生物之一;它们的类,它们的属,它们的种,一定会千百遍被磨得粉碎,让地球的变革消灭净尽,要永远遭受严酷的考验。它的防御物又在什么地方?它的触角,它的甲壳,它的轻薄翅翼,在抗御改变地球表面的动荡和暴风雨方面,又有什么价值?当山崩海立,当庞然巨物的四脚兽都要在环境的压力下改变形状和习惯时,昆虫会抵挡得住吗?在大自然中最能体现出骨气的是它吗?是的!整个宇宙与一蚋为敌。那么哪儿是它的庇护所呢?啊!就在它的渺小处,就在它的无关紧要处。”

养一只猫,要给她提供很高的情绪价值。她的日常需求包括但不限于:干粮、罐头、营养膏、洁净的猫砂、流动的饮用水、一扇可以眺望风景的窗子、定期梳毛、半夜在地板上放肆跳舞、撕咬捕猎的欲望得到满足、冬季的厚被褥、时常爱抚拥抱……我觉得我做得还可以吧,但此刻还是搞不明白,她为何双眼瞪得滴溜圆对着我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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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