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ushui0804 在一个没有逻辑,没有表达真实的勇气,没有哲学认知,没有公共道德,没有良知,没有灵性追求,没有求知欲,没有信仰,没有言论自由的社会里。所谓的高立意,也只是思想垄断下的八股文和范式模板下的思想管控和创意压榨。如果真的强调高立意,那么文化批判和政治批判够不够高立意?但是他们敢发吗?😄
不愉快的话题
…看到说在农村根本没法跳楼自杀的帖子,因为自建房往往最高也就四五层,评论区说站上去别人还以为你在晒谷子或者晾衣服,就算跳下去了也不觉得你是自杀,只会传是脚滑了吧,你真是个勤劳但有点傻的孩子……就感觉有点点恐怖吧……在那个地方你连自杀的心都不被承认。
所以我听人说什么老一辈没有抑郁症,现在小孩太脆弱都感觉纯属放屁。怎么可能没有心理疾病?只是他们都不承认也不知道,就那么心理扭曲地活着,然后生孩子,然后把孩子也培养成神经病。我也一点都不信农村纯朴什么的(利益相关我自己也经常回农村老家见亲戚目睹了很多事情),那些幸福的田园牧歌只不过是隐瞒了很多痛苦才形成的假象。只要不承认跳河的孩子被家暴,只要不承认失踪的被拐妇女是逃跑,这个美好的谎言就可以永远持续,在外人看来就永远是一种桃花源。而他们如此费尽心思掩盖真相,也恰恰反映出这个谎言的脆弱——但凡承认一件某人是因为身体的压迫心灵的痛苦而死亡的事实,完美的幸福就不复存在,而为了维持这个摇摇欲坠的体系,不得不封住所有人的嘴,最后就变成了“我们这代人很健康,没有心理疾病”的集体幻觉。
……多么恐怖。
今年6月初,国内那个【青海黄河源发现秦始皇遣使采药昆仑“石刻”】,吵闹了半个月了。我快笑死了。
原本有些人想 “献祥瑞”,【直接印证了早在秦统一中国时期,中原文化已经深入影响到青藏高原的腹心地带】。
然而祥瑞没献成,被人骂是连潘家园都进不去的路边地摊货假古董,并导致另一桩“假古董献祥瑞”旧案,被翻出来:【坎曼尔诗笺事件】——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郭沫若伙同新疆博物馆几个人,伪造古物,大吹大擂,中原文化在唐代输入西域、汉文化深刻影响回纥文化,顺便骂一通俄罗斯。还写进中小学教科书。直到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才从教科书里撤掉。
我国学术猪圈现状。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30954189
https://news.cctv.com/2025/06/08/ARTI8z9WcofnGZtB0GgBIrZa250608.shtml
之前在性别研究课上,和很优秀的女教授讨论。她认为耽美产业事实上还是在为顺直女服务,对性少数群体真正起到的作用恐怕非常有限,就像白女不能代表黑人女性一样,耽美这种主流的伪LGBT叙事也不能代表性少数群体真正的权益。
我说,但我本人作为女同性恋,是亲眼见到耽美对性少数群体起到了明显的积极作用的。二三十年前,大陆人还是谈同色变,对同性恋这个群体直接看作变态,其实正是因为对这个群体完全缺乏了解,无法看作是和自己身边的人一样的人。真正改变这一现象的正是耽美的广泛流行,如今如我家乡,北方落后省份十八线小县城中学女生,也能因为看耽美小说,能说出“恋爱只看人不看性别”这样的话,男生也能因为耽美小说的存在而被女生凝视,对身边的同性恋者也更多持好奇而非恐惧的态度。这种普及是学术、美剧,等等所谓那些先进正确的“代表”,不可能做到的。
后来又在很多地方验证了这一点。顺直群体会声讨、反对作品对LGBT群体的“刻板印象化”,可我们性少数群体却会认为,刻板印象也好,反派也罢,首先要出现,要曝光,要在畅销小说热播剧集里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或许是优势群体无法察觉到的弱势群体视角之一了
我注意到,近几年来,你国在处理灾害事务方面,有个极其恶毒危险的倾向:信息封锁越来越严、受灾普通人的声音越来越难于外传。
21年的郑州地铁惨祸,它们玩这一手可能还不太熟练,以至于普通人(例如妞妞爸)的痛哭控诉,还能演变为“舆情”,还需要微博众蛆下场硬怼;
到了23年的涿州水灾,就已经发展到,“不许外地救灾者进入灾区+受灾者讲述灾情很少外传”的地步,以至于,被外界关注更多的竟然是,涿州的图书仓库被淹。
再后来,从24年的梅州塌路,到本年初的西藏雪灾,再到此前不久的贵州垮桥,这些死伤惨重的大灾大难里,社媒居然没有任何受灾普通人的声音传出来,一切报道都以颂扬官方的“抢险救灾”为主。甚至,外界根本不知道、说不出,任何一个具体的受灾者的名字。
这现象让我非常害怕。我能联想到的只有,大饥荒白骨如山的三年期间,机枪守村口。而这现象,在今日你国的赛博空间,已经重演。
【学校要求开具“无精神病、不会自杀诊断证明”。医生与院系老师在电话中怒吵:“我不会同意你们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但这不能改变学校的态度,学校要求我们换其他医生。】
【面对我们的反驳,心理中心接通负责化学系的大网红李松蔚教授的电话。李松蔚在电话里直言:如果你不能证明没有精神病,我们就不能让你继续上学;你要死也别死在学校里面。】
中国大学的心理中心,是维稳机器。
中国大学的心理中心,是维稳机器。
中国大学的心理中心,是维稳机器。
可能它曾经也试图成为真正的心理咨询,但2018年以后,它已经彻底沦为维稳机器。
心理学和精神病学,从诞生之初,便有给人类贴上【符合社会要求】与【不符合社会要求】的标签的性质。然而,在发达国家,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这个学科逐渐变得人性化,二十世纪后半叶,已有好几个流派深刻讨论【其实有病的是社会】这类话题。
在极权主义国家,它注定发挥自己最恶劣的一面,被当局和权力上位者用作工具,打击不喜欢的人。
我看,医院干脆把 “维稳性” 进行到底,给李松蔚、化学系、该学生的父母开具精神病证明,一劳永逸,学校再也不能来医院添麻烦了。
@RXY 小说里面梁山还有一种选择,就是像方腊一样自立为王,但是最后不免还得决出一个大一统的帝王。
缺少多元组织的单维度社会就只有单维度的价值观,所以也只需要单维度的指标来衡量价值,比如在学校就是分数,在商业社会就是钱,在权力可以量化对比的社会就是权力等级。
@RXY 对,共匪面临的是落后洗脑技巧与世界整体进步之间的矛盾。心理学家的研究,实际都是共匪不愿意看到的,人为制造恐慌与短缺及精神压榨,毁掉了一代人,并且让这群人无意识的去影响自己下一代,进入恶性循环,抽刀都知道砍弱小。
当然,最能凸显出这种“无路可走”的感觉的,还是哪吒的故事,哪吒哪怕都跟他爹闹成这样了,故事还要拗一个燃灯佛祖给李靖一个宝塔把哪吒镇住。
我想:故事的作者未尝没有反思过老中的家庭问题。但之所以要写这么一个结尾,应该是他也开始感到不安:如果真让哪吒脱离了家族,那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这个可能性让他(以及所有的中国人)感到害怕。所以就草草收尾,还是回归家族,哪怕根本无法和和美美,也还是将就着过下去吧。
其实我相信,老中有相当大比例的心理问题其实就是跟老中的社会结构有关的。都谈不上什么社会问题、政治黑暗,就是老中的这个社会结构也会自动产生许许多多公民的心理问题。
这个结构就是“除了家族,普通中国人没有其他选择”。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里提了一嘴,大意就是说西方人在家庭之外有教会、有政治团体、有银行、有各种各样的组织,而这些不同的组织分别承担了一个人在不同层面的需求。但在老中,家族整合了太多的职能,它同时是教会(承担精神需求)、银行(承担经济需求)、法院(承担裁决事务的责任)、学校(教育下一代的需求)……
(所以说只有老中会有“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说法,因为你判断家务事的时候往往会牵扯到许多面向,最后往往是一团乱麻。)
而这种“一个家族囊括所有社会职能”的情况,其实也在被老中政府一比一复制,老中政府是字面意思上的囊括一切职能。
囊括一切职能的危害就是:即便你对它履行某一方面(甚至所有方面)职能的表现不满,你依然没有办法反抗,因为其余选项不存在。
就好比老中的家庭里如果发生家庭暴力,虐待儿童的事情,即便外界想要解救也往往难度极高,因为整个社会就不给人提供家庭之外的其他选择。小孩如果脱离了家庭,他的户口(户口制度本身就是“剥夺其他选择”的体现)怎么办?学籍挂在哪儿?生活费谁来给……光是这些无法解决的问题就会逼着许多儿童和妇女与一个会伤害、虐待自己的人在同一个地方继续生活。
就这样的生活,没有产生任何的心理问题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甚至你去看四大名著,其实也都有“脱离了家族/国家之后,人可以往哪儿去”的问题。孙悟空乃天地所生,没有家族,所以他一直都在寻找归宿,先是上天庭做官,之后又要去取经;水浒传则最鲜明,哪怕国家已经被证明是臭水沟了,梁山上的人依然只能自我麻醉式地投入其中。毕竟其他选择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normanzxy
忽然想到,这可能也是你国死命抬举理工科而死命踩文科的目的与效果:文科生会问桥为啥那么容易塌(更爱胡思乱想的没准还要问,怎样建立让桥不那么容易塌的机制),理工科(或者自诩的理工科)则会逼逼:研发无人驾驶消防车就不会有这种事儿了!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