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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这个答案提醒了我。别看你国粪坑局域网一群蠢驴疯狗围着郑智化嗷嗷狂咬“大明星利用特权网暴打工人”,实际上,凭借郑先生的身份和名气,如果他真的愿意动用特权(例如答主设想的:事前花几个钱,雇一群人抬他上飞机;or,事后不发微博,私下里找当地台办领导,威胁要曝光),他根本不会遭遇到这一系列烂事。他错就错在:既不肯动用真·特权,又不能像真·顺民一样老实闭嘴。这种爱骂人而手里又没有枪的刺头(在从前,这类人的生态位就是著名的“公知”),是你国粪坑局域网最憎恨、欺负起来最顺手的对象。鬣狗们撕咬起这类人来,一咬一口血。

zhihu.com/question/19660653306

第一头警獺!这头名叫 Splash 的两岁水獭正式开始了他的搜救生涯,可以覆盖搜救犬难以到达的河湖港汊 :0010:

郑智化清空所有微博后,终于完成了中国残障人士社会特征的最后一步,即不被看到。

人的存在价值在于人本身,不在于人的能力。就如同猫的存在价值与生俱来,不以抓不抓得到老鼠而转移。所以有意义的能力评估应该是客观的,携带道德评价的评估往往是来自于想对你进行控制的人,将不友善的不客观的不值得相信的评论排除在外不受其影响,就是人人都要学会的自我保护的功课。

攻击从来都不是让人变好的方式,只是控制人的方式。在攻击下或许有些人能受到刺激全力努力,另一些人则或逃或僵。这不代表后者在任何品质上不如前者。只能说明前者往常的生存环境更习惯于用「战」的方式应激,而能与此同时激发潜力的,往往是因为有运气建立起足够的安全网消化掉伤害。但伤害就是伤害,任何缘由都不能justify伤害。哪怕是这些幸运的有安全网的人,也要花费精力和时间去消化伤害,更遑论那些本就不幸到难以为继的人们。

攻击并不是为了让你变好,只是为了控制。因为这些攻击者不会考虑你的感受,只会考虑你的能力。他们或许持有你的能力就是你的价值这种错误观念,他们或许觉得自己好心,但是伤害就是伤害,你的感受才是永远的金标准。

如果别人主动给你提出一个要求你去先进行付出的承诺,那么看这个承诺可信与否就看前提是否满足四个条件:可信的承兑方(包含可靠的问责/追偿机制)、明确的回报条款、合理的回报周期、可控的风险与沉没成本

如果四个条件都不满足的话就当对方在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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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延迟满足”是一个自我驱动的、目标明确的、短期可见反馈的战略选择。举个例子,我为了后天的考试放弃今晚和朋友出去聚会选择在家复习,这就算延迟满足,这个“延迟”是有限、可见、且结果大概率由我自己掌控的。

老中式“延迟满足”,则是他者驱动的(父母、老师、老板、社会这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要你忍)、目标虚无的(为了一个模糊的“好未来”)、期限超长的、缺乏追责机制(对方违约或者不执行的话没有人站出来为你追责,你也没有办法让对方付出代价)的话术。比如老板告诉你不要只看眼前的一点点加班费选择不加班,现在多学一点对以后的个人能力提升有益,对你在职场上有帮助,公司以后发展好了也能给你更多分红。这种就很典型……

这根本不是“延迟满足”,而是洗脑话术。你先投入一点“小忍”(放弃小的应得回报),然后被要求投入“中忍”(放弃兴趣爱好个人娱乐时间或者个人发展的其他选项),最后把所有身家都all in(沉没成本已经太大了离开了这个你就什么都没有),等你发现这是个骗局时,你不仅血本无归,而且你已经成了这个体系的一部分,很难回头了。

另外,结婚生孩子的一些男方给女方(或者家长对孩子)主动提出的承诺(没事你就放心生吧到时候绝对不让你带孩子做家务)或者情侣之间的一些话(比如你要其他的朋友干什么有我不就够了吗,但他妈的如果违约那么选择权在谁手上?)也满足这个框架……这个话术的观感就是很无聊,太普遍了以致于还有人用这套话术去指责别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别把哥们当啥比耍好吧……

有人喜欢对外将伴侣称作“家属”,想一想,常常听到的是“死者家属”“受难者家属”“伤者家属”“患者家属”……很少听到“六合彩中奖者家属”“成功人士家属”“巨星家属”,隐约觉得出了事才叫家属,这个叫法好像有点不太吉利的样子

最近读了一本叫《谁射杀了梵高》的书。最令我震惊的就是,一直资助梵高搞创作的提奥(梵高的弟弟)每个月寄过去的钱比我想象中多的多,一度达到每月250法郎。在1888年,这是很多工人阶级四个月的工资,换算成现在的货币,大概时2000-4000欧不等。然而梵高并没有省着用,虽然从后人对他生活状况的描写,似乎他过着和农名工人类似的生活,在田野里戴着草帽穿着布衣顶着大太阳画画,但与此同时,他从不自己做饭,一直在餐馆吃,虽然住着不大的一间房,但依旧雇人打扫卫生和洗衣服。 :0010:

可以想见穿得很下里巴人照今日的讲法只是一种Life style,梵高为了给模特买衣服可以一掷千金,颜料和画布更是舍得下血本买很贵很高级的。

我喜欢看到这些关于艺术家的生活真实的另一面,但冲击最大的莫过于前几年知道写了《瓦尔登湖》的梭罗描绘的在瓦尔登湖孤身一个人自给自足的朴实生活的另外一面,是这地方离镇上就没多远,他经常去和朋友吃饭见面,还每周回家让妈妈姐姐给洗衣服!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回我姥姥家,翻到了我弟小学时候的作文本,看到了他小学一二年级时候写的作文。文章写的是秋天的景色,具体内容忘记了,只记得他用了“层林尽染“这个词,整篇写得非常好,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水平。
为什么会没想到我弟可以写这么好的作文呢?因为在我在所谓全省第一的高中读书的时候,我弟早就已经辍学混社会打群架变成一个抽烟说脏话的小混混了。时间再往后拉,我弟成年之后虽然家里花大价钱买了工作,但仍旧因为赌博欠了巨额的债,前几年一直开滴滴卖房子才把这个窟窿堵上。而等到他是一个欠债的成年人的时候,我已经生活在国外很久没有回去了。
我弟的父母都是无业赌徒,从小没有管过他。我小时候放寒假去他家里玩,我舅舅舅妈不知道死哪里去打麻将,我饿的没饭吃我弟还要给我煮泡面。夜里两三点他俩也不回来,我弟不敢睡觉只好抱着我哭。
现在再回头看,我弟这样的家庭,如今有这个结果也丝毫不奇怪。感觉是孙悟空没办法跳出的如来的手,哪怕是个小镇男宝最后也还是慢慢地被漆黑粘稠的小镇如沼泽一样吞噬。我只是最近看着西海岸漫长的秋天色彩缤纷,真的层林尽染,又想起他这篇作文来,感觉到人在命运的血盆大口前的无力。又感觉到,也许每个必定会被命运摧毁的孩子,在被命运摧毁之前,也真实地闪烁过希望的光。

以狗的智商,你很难跟它解释,万圣节的狂欢虽然看起来吓人,其实是没事的……圣上同理。

刷豆瓣,看到一个残疾女孩讲述自己的故事。

她说她的父母十分不愿带她出门,因为她行动不便,出门总会遇到各种困难。而一到这时父母就会情绪崩溃,开始谩骂甚至殴打她。所以她自己也变得不再想出去。

她说其实她理解父母。她知道父母觉得自己生了一个怪物,心中充满自卑和愧恨。她说希望自己能够在亲友面前和社会上消失。

她说她觉得,在中国看不到残疾人,可能一半是社会的原因,一半是家人的原因。

可是我想,如果这个社会真的能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把照护从私人困境,变成有公共支撑的社会功能——

那么人们是否就不会再本能地排斥那些“不同”的人?
家人是否就不必再因照护而感到羞耻与心力交瘁?
如果他们不再被疲惫、焦虑和恐惧压得透不过气,是否也就不会把情绪以暴力的形式倾泻到孩子身上?

暴力就是暴力。但有的暴力,源自被社会剥夺了尊严后的绝望。

没有人能永远站在强者的位置。在一个拒绝接纳脆弱的社会里,每个人都会有被剥夺尊严的那一天。

男人,如果学不会尊重异性(也就是成为在简中两头挨喷的“女权男”),就不可能幸福。因为男权叙事打根儿上就是拧巴的。你看李新野这段描述多搞笑——女人看到我的账户没反应,她们只喜欢美好的约会。不然嘞?你又不是转了一百个比特币给她,你的钱袋子晃得再响关别人屁事啊!而且就算你转了钱给她,美好的体验也是来自约会本身而不是钱啊。李新野清华姚班出身,而且完全知道亲爹是个傻逼,所以他不是智商不够,也不是不反爹。他只是从没反思,过作为文化传统的“爹”,本质甚至都不是男权,而是不把人当人。而为什么这个绝顶聪明的男人会如此愚蠢,以至于以为女人应该因为他的富有和聪明而爱他,而不是因为相处的愉快而爱他?因为“不把人当人”,进而是不把自己当人,是老中人的出厂设置。甚至在浪漫的约会中,明明感觉幸福,却不觉得这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愉快的相处,而是满脑子想着“这个女人真肤浅,不知道欣赏我的财富”,or“这个女人真肤浅,这么点小钱就能睡到”。这么拧巴的人,除了女骗子,谁能伺候得好?

小时候听说欧美家长为了培养孩子独立,满十八岁成年就踢出家门,让孩子自生自灭、自负盈亏。结果意大利根本没这回事,我遇到的每一个意大利室友来租房,不仅父母付房租,而且都是爸妈一起到处看房子,一起来帮忙搬家,陪着签合同。有一个洁癖妈妈还自己带了一大箱清洁产品来大扫除,还有一对父母都离异多年了,也一起陪着孩子来租房子的。

我在上海租房好几年,从没见过同龄人父母陪着租房子;室友的妈妈还见过几位,爸爸几乎没怎么见过。我自己被房东微信性骚扰都没考虑过跟父母说。

早上看到简单心理的创始人简里里,说自己的爸爸在饭桌上算帐算养孩子花了多少钱,孩子累计欠他多少钱,还把五万算八万。从出生就开始欠债卖笑讨生活,搁谁心理能健康。

西方媒体和中国媒体,在很多地方的宣传是有合流的。比如中国威胁论一定程度上夸大了中国的威胁,但是西方媒体本身就是通过夸大这种威胁来促进内部动员和政策变化的,这是欧美民主国家进行社会动员的一种方式。同时这种论调也可以被中国媒体拿来论证东升西降,成为执政合法性论证的一环。

中午在金钟,巴士司机下车手动打开无障碍踏板。因为是上车门,右侧露出手臂的女性在没看清里边有轮椅要出的情况下车门一开就上去刷卡,被司机吼退出来了。说实话是有点冤。但也是因为规则就是而且到处都写着【请让轮椅使用者先行】,先就是比所有人都先。

这个踏板是人工的但也相当简便,抽出插销一翻打开再一翻合上,比电动坡还快一点。所以轮椅十几秒就出来然后走远了,走远后司机和上车的女士还在对骂。我觉得无障碍出行是可以从操作规范层面入手做到的事,可以是全民道德水准提升的因而非是果,甚至也可以无关而只是让在路上移动的高级猴们表面上像个人

我见过的所有“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能玩的美而新颖,有开创性且留了大地步与后人,还能赚到大钱的,只有吴冠中老师。

@Tuilindo 这个超级好做。去菜场,让卖鱼阿姨\佬,帮你把青花鱼头去掉,身体两半剖开,鱼骨撕下来。到家冻起来。

吃的时候煎一下,或者买些番茄膏烩一下,或者用豆酱焖,都没有的话生抽老抽的酱油水煮也可。

青花鱼(日本鲐)是广东沿海人的口粮鱼,几块钱一斤,物美价廉,是鱼饭的主食材之一。图是我第一次做,不知道头没肉、应该切掉的道理。

「亲眼见过的有两次印象比较深的场景:一是8年前在南京朝天宫门口,一个坐轮椅的人被石墩挡住,无法通过,最后是四个男人一起发力抬过去;还有一次是杭州东站附近,也是一个坐着轮椅的人被石墩挡住,他的家属无可奈何,我们四五个路人一起帮着抬过去。看着他们过去的背影,很心酸。

中国有8500万残疾人,比很多国家全国的人口还多,占14亿人的6%,日常所见却极少极少。杭州、上海街头偶尔能看到一些身障、听障、视障者,看到他们在坐轮椅、打手语,在杭州城市阳台和上海的大剧院也见过电动轮椅行动快捷、一个人就能驾驶通行,看得很新奇,但屈指可数,太少太少了。台湾才多少人,残障人士占多少,香港才多少人,残障人士占多少比例?可他们街上、大学课堂、商场、景区随处可见残障人士,真的很震撼。那种震撼是浸润无声的,他们已经习惯成自然、成平常了。无障碍厕所、盲道、电梯、踏板都是可以用的,平滑的,那样全社会从上到下的温柔与关怀,像童话一样可望而不可即。残障人士不会被当成动物一样的奇观,不会被大费周章、兴师动众、受宠若惊地搬和抬,不会被拿来作秀,不会被指责“不知足”“给你的(施舍)已经够多了,还不感恩戴德”“你要出门干什么”。他们靠自己就可以平滑顺遂地到达一切他们想去的地方,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在这边普通残障人士唯一能突破绝望、突破几平米禁忌、打破圈层引起关注的就是死亡。前两年那个全身麻痹的翻译者金晓宇出圈,是因为他父亲年迈,自觉承担不了终身照护的责任,把遗书发到网上。6年前北京截瘫者之家创办人文军,在大理考察无障碍路线时不幸殒命,是因为无障碍路口被私家车占用,他不得不另寻他路,但不幸开着轮椅车头掉进了停车场的坑里,最终经抢救无效死亡。还有一位也是多年为残障人士奔走的,最终死在了不合理、形同虚设的无障碍坡道上,因为那个坡道距离地面最终还有个几厘米的坎过不去,那个人就那样从轮椅上摔下来摔死了,健全人看不到的几厘米,对他们来说就是夺命的沟坎。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多太多了。 」(連結在中國訪問需要非常規手段):<t.me/justapeek/14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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