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这篇还击史航的长文中,还有一点让我非常受震撼——这还是第一次,我看到一位女性用清晰有力的文字,彻彻底底地消解了父权语境里被用来褒奖女性的那个极具迷惑性的“飒”字。
我曾经有很多年,迟疑于是否要变成一个所谓“飒”的人,然而似乎总有什么阻碍着我,让我无法表现得那么“爽快”——我迟疑太多,审视太多,注意力更多地指向内心,容易冷场。
此刻,我终于再也不对此感到抱歉了。
现在看清了,那个“飒”字所意味着的“大大咧咧”,是让父权制量产的那些男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讲话,不担心会“冒犯女性”;而所谓的“不拘小节”,则是让他们可以无所谓何种举止(包括动手动脚),甚至还得不在钱上让他们感到“吃亏”;至于是否还能足够懂得照顾“面子”,当然实际上就是让他们不需要扪心自问是不是在迫使对方或其他女性“迎合”自己了。
女性就算是天性外向开朗,也不可能处处让那些男人满意的,甚至这样的女性还反而会让他们感到有攻击性、被看轻。他们欣赏的那种“飒”,并不是一个女人可能天然具备的性格,那是后天各种忍辱、自我洗脑、虚与委蛇、虚张声势,忍着他们一口一个“哥们”,陪着甚至帮着他们“泡妞”,才能赢得的可怜的“徽章”。
感谢小默让我明白了到底什么才是勇敢强大的女人。去你们爹的“飒”吧。
刚刚豆瓣友邻提醒,史航性骚扰(也许涉嫌强奸)的第十三位受害者出现了,但不是她本人站出来,而是她当时的男友。从描述来看,是程度相当严重的性侵: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98525742/answer/3010538350
受害者之后因为这段经历严重抑郁,目前情况未知。
证据非常有说服力,是当时闯入受害者所住酒店房间的史航的身份证和钱包照片。
请原谅我一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真相越来越可怕。大家去看吧,也请多平台多多传播。
同样是背德,如果一个男人不诚信,其他男人大概率不会打算与他合作;然而,如果一个男人性骚扰,其他男人大概率还是会与他继续合作,更别提面对女性故意讲黄段子这种性骚扰,几乎成了某些男人合作的基础。只有当性骚扰的男性被大众揭批名声扫地的时候,其他男性才会停止与他的合作。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哪种因素才是促使停止合作的决定性因素呢?很多时候,根本不是性骚扰,而是名声扫地,才是促使男性停止与性骚扰者停止合作的决定性因素,几个月过后风头过了,该合作还是继续合作。很多男性嘴上也谴责性骚扰者,但真实想法是,在商言商,私德与商务合作是两码事,而且不应该揪住不放,要给性骚扰者改过自新的机会。这种想法非常具有迷惑性。并非是说人不能改过,而是这里存在明显的双重标准:如果一个男人被坐实了不诚信,是不诚信的惯犯,这些人还会认为要给“不诚信者”改过的机会吗?还会在几个月后像无事发生那样继续与此不诚信劣迹者合作吗?显然不会。但如果他的劣迹是性骚扰,那就还可以合作,要给人家机会。也就是说,对性骚扰之恶的轻视是深深扎根在父权社会下男性的内心的。因此,反性骚扰是童子功,男性需要从小接受反性骚扰教育,小学男生撩女生裙子、拽女生辫子这种事都应当受到更加严肃的惩罚,而不是提醒“不该欺负女生”就算了,应该从小培养男孩子对性骚扰者的排斥和鄙弃。如果从小欺负女生的男孩成为被其他男孩殴打的对象,性骚扰的减少才有希望,然而现实中往往是相反的,欺负女生的男孩反而会成为一帮子男孩中的焦点,这其实都是在为它们长大成长掌控社会资源后相互袒护做演练。掀女生裙子,就是在为长大后偷拍、偷窥做演练,拽女生辫子,就是在为长大后闻女性头发、舔女性耳朵做演练,在一起偷偷摸摸分享欺负女孩的乐趣,就是在为未来在饭局上冲女性讲黄段子做演练。在性骚扰的演练阶段,我们的教育不能及时防微杜渐,就会一代又一代再生产出性骚扰犯,前仆后继,薪火相传,绵延不绝。
关注史航很多年,表面上看他绝对算不上蛆,很知道怎么把握好色又体面的分寸,这就是这厮该被雷劈的狡猾之处,他根本就不是“会错了意”,分明是有目的有选择挑选不善与流氓周旋的年轻老实人下手,有计划的把他的猥亵行为利用被害人不善周旋的特点努力往“一定程度的交往”上靠,明明被打成了“公知”的他又有刻意的爆露一些所谓“风流韵事”的蛆言蛆语,吸引雅痞之流曾经的敌对蛆愿意和他在打女权的大业里暂时统一战线,心甘情愿的为他站台搅浑水。他大爷的,声明没发之前我只当他是个妄想症发作的猥琐可怜老变态,分明就是又奸又坏有组织有预谋还步步为营。比朱军更会挑猎物,比鲍毓明更会擦法律的边,比邓艾更会找借口,比周玄毅还要巧言令色,集流氓能力之大成,六边形流氓,受害人比以上所有人加起来还多,而且丑还丑过以上所有人……史航,文人流氓的集大成!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