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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口气看完了姚鄂梅的《家庭生活》(主要是怕自己因为天天在iPad上看视频瞎掉),四篇中篇小说,称得上流畅,一致的主题概括起来大概是:不幸的女人,以及导致不幸的男人。好看,但又没有那么好看,看过之后脑子里好像没有多少痕迹,只有零星的想象出来的画面在脑子里闪烁。

雙樂 转嘟

小时候,痛感是尖锐的、如晴天霹雳一样,刷地打下来,轰隆隆地打你一阵子就停下来了。长成大人以后呢,痛苦是绵延的,厚重的,变成山川日月,如影随形。

《中文大约的确已经死了》引发的各方讨论还挺有意思的。我发现自己最近常常先后转发几乎完全对立的观点。对很多问题我目前都没有一个比较稳定、自洽的逻辑体系,能看到不同立场在理性讨论范围内的观点,至少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唐诗逸跳舞真的太美了,是在微博看一遍cut后看正片还觉得的美。本来都计划好要去现场看一次,这下又遥遥无期了。

帮老师做事有劳务发的感觉真好(而且还不少),明明是理所应当的事,但因为作为廉价甚至免费劳动力太久,还是会萌生一些感动。

虽然这样说,但今天答辩结束后多少还是有一点“了结”的感觉了,至少比写致谢时的感觉要更强烈。希望自己能真的放松下来,享受阶段与阶段之间珍贵的摆烂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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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关系盘根错节,决心离开往往需要巨大的勇气。旁观他人时都能手起刀落,问题被简化,且不牵涉感情。真实的关系要复杂得多,密密的网罩住每一个当事人,妄想理清,但剪断才是唯一解。

选择的充裕性带来的最大冲击在于,更大数量的选项导致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HERBERT SIMON)所说的从追求满意到追求最大化的偏移。追求满意,是指人们乐于止步于第一个可获得的、“够格的”选项;追求最大化的人们,则寻找可能的最佳选项。多项试验表明,更充裕的选择并不能让选择变得更简单,反而让选择变得更困难。巴里·施瓦茨(BARRY SCHWARTS)提出,“最大化”心态的核心机制之一就是对后悔
的预期,感觉会损失掉经济学家所说的“机会成本”。更多选择也造成冷漠,因为某人的选项最大化欲望和对丧失机遇的后悔的预期影响到意志的活力和选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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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无法用理性来评估和决策的事情,直觉是很必要的;因为那种中规中矩的选项权衡未能考虑到个体情感的力量或强度。“找理由”并将一个对象分解为多个部分的做法,削弱了决策中的情感力量,正是情感力量让我们有能力凭着推测去进行承诺。在决策制定过程中不断找理由的做法,有可能使人们失去按情感和直觉采取行动的能力;因为经由内省,人们把某一刺激源分解成了诸般不同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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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选择领域也好消费选择领域也好,更大数量的可选项往往导致非常广泛的信息收集过程,目的是为了在不同选项间作出评判;这或许是所谓的“理性”思考形式,又或许与男子气概有关联。这种高度认知高度理性的信息收集技巧,并不能为决策制定带来帮助,事实上反而令决策制定复杂化;其原因存在认知心理学家称作“信息过载”的问题。认知心理学家加里·克莱因为我们展现了过多选项如何刺激人们进行各种比较,这些比较恰恰削弱了人们按直觉进行快速决策的能力。根据直觉作出的决策往往更快速,它需要动员情感,需要下意识使用长期积累的隐性知识,涉及到承担风险的意愿。相反地,多个选项之间进行权衡比较即涉及到把某物品、某个人或某一形势分解成为多个部分,然后在或真实或臆想的多个选项之间展开理由充分的比较,试图对种种属性进行评估和权衡。后面这种评估模式依靠的不是全盘判断,而是被分解剖析的信息。这样一来,对象被分解和评估,成为某个过程中一些单独的离散的部分;而直觉评估因此被模糊掉了。直觉评估在这里被认为是某种无法用公式表达,或无法以命题出现的决策制定形式。这种评估模式妨碍人们建立强烈情感的承诺能力。

如果事情发生前的紧张不断降低,那么事情结束后的放松也会相应减少。我没有办法再体验到完全的放松,或许是因为那种短期高强度的紧张已经离我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温和但也更为持续的一种警惕。极致换来极致,弦绷得太紧会断,断却也是一种解脱。不松不紧的弦,只会永远存在,永远磨损。

最近做了多少次核酸呢?大概就是A-J的混检编号都快凑齐了。

相信自己的感受,相信自己的感知力。我们无法证明感受的存在或不存在,但如果感受到了,请不要质疑。

抓了一个朋友聊这个,聊到一半发现她背着我恋爱了。好的,有人分手就有人坠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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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让她的动态出现在我的朋友圈里,只会偶尔点进去看一眼。其实都是些十分阳光的日常,还有不少养眼的美女照片。即便这些文字和图片里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但这个人的存在本身足以把我扯进过去,所以我长期以来的对策都是,集中起来,定期处理。

前几天我还在和朋友感叹,就算时过境迁,看到相关的内容,心情依旧复杂。今天清理列表,照例点进去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竟然分手了。是的,竟然。所有情绪里,震惊是最多的。

掐指一算,故事的开头距我已经有近十年。这个故事里我是个不称职的旁观者,曾经妄图变成事中人而最终自食其果。我仍然记得那些经她之口的转告,也记得后来发现为何由她转告的种种。再四年过去,我从高中毕业到大学毕业,辗转进入新的故事里,重新变成了旁观者。

这次是个称职的旁观者了。

已经没有办法回到正常生活了,我们只能改变“正常生活”的定义。

论文在语句上的小问题似乎永远没有办法一次性发现。昨天交答辩版之前看了一遍发现了两三个小问题,刚看又发现自己还有释义没有补上引号。我很怀疑我再看一遍还能发现新的。

昨晚先和朋友喝了一瓶青梅酒,喝完以后两个人都无甚感觉,坐在操场上看着空酒瓶痛骂这酒不行。没喝爽,就回宿舍继续,又拉着另一个室友各自干了一瓶500ml的RIO强爽(几个味道都挺好喝,就是气泡劲太大,一直打嗝)。喝到最后终于有点儿晕晕的感觉了,又一起晕晕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睡得不算太好,做了很多很多梦,五点多醒来,觉得嘴里一股酒的甜味,咕噜噜喝了半杯水,七点又醒一次,到九点多终于感到睡不下去了。彻底醒来以后,已经没有任何酒的后遗症,回想昨晚,大抵还是有一些酒精支配的奇妙反应。

我实在不明白,学校人工包的饺子和抄手为什么会难吃成这样。但凡我有一口锅(或许还需要一个小冰箱),去买一袋湾仔码头也比这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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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