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篇文章说警惕“躺平”“共存”语言陷阱。目前没有一个国家的防疫政策属于躺平。
“我们注定与很多我们不喜欢的东西共存,老鼠、HIV、流感病毒、结核菌、幽门螺杆菌、疟疾、坏人与蠢人。但是,从来不会有人提倡与它们“共存”。共存暗示了一种安之若素的态度,但实际上,这并不会发生,相反,我们会在生活中,持续的与新冠病毒做斗争——人多的地方戴口罩、勤洗手、打疫苗等等。所以,共存也是一个语言陷阱,刺激出潜意识中的反感。”
听了一会儿K宝的课,又理清了很多概念。
左=自由主义=强调平等;右=保守主义=强调秩序。根本区别就在于是否追求平等。
爱国主义也分为不同的类型:有君主爱国主义,乡土爱国主义,政党爱国主义,民族爱国主义。
新教和加尔文派倡导的是将宗教进行资本主义的世俗化,鼓励教众参与资本主义的赚钱事业。而这种宗教本身是与追求平等相悖的,比如不同的教会本身就有明显的阶级差异。这样的宗教也影响到美国南方对于奴隶制的坚持,和今天的保守主义甚至走向极右。
关于这一点,看看川普可以更好理解。
最不平等的制度就是奴隶制。法西斯仇恨屠杀犹太人也是基于不平等。
越来越明白,只有坚持平等和民主才可能捍卫和平。不平等可能导致像战争一样恐怖悲惨的后果。如果你认为人和人是平等的,就不可能认为一群人压迫或者杀死另一群人是正当的。还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能够热爱和平,相信平等,捍卫民主。
罗刹在乌克兰布查屠杀平民后,五常里就不该有俄罗斯一席之地了,人同此心,泽连斯基联合国演讲:
「不要把否决权变成杀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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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少年》被改编这件事真的令我很痛苦。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揭示了这个地方最令人恶心最令人绝望最令人痛恨的一种机制。
那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事物的内里动机和内在逻辑统统改造成自己所需要的,却又留着那层美丽的壳子用来欺骗人们,让人们觉得,这美丽就是腐烂内里自然结出来的结果,以外表去倒推原因,自然证明了内里也是美丽的。
《玫瑰少年》的词曲美丽吗,感染力强吗,他们偷窃了这份感染力,把它改成了自己的话语,用这份感染力去感染本来可以被它本来的真实感染和打动的人。
就像大街小巷张贴的那几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它们不是好词吗?但是它们所属的话语体系和它们真正的意义之间,存在着多么可怕的深渊般的事实割裂?
窃国者诸侯,权力把一切它能够触及的美好事物都用来驯化和改造成有益于自己的事,用的是本来非常珍贵的,能够解构权利主体的真实的美丽。歌者被驯化了,歌曲被改编了,名字被抹去了。
抵抗就这样令人恐惧地扭曲成歌颂。这是什么?这是示威和招安。
请tl各位洗耳朵
蔡依林/五月天《玫瑰少年(合唱版|Live)》https://c.y.qq.com/base/fcgi-bin/u?__=uSybIPeM474M @QQ音乐
我爸六十多岁了,很少翻墙,虽然我给他装好了 VPN。他跟我说,他就看墙内的信息,然后定期跟我对对信息源的差别。他觉得这事挺有意思。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发现他根本就和我没有信息差,他每次都谦虚地说「我们这只能看到被筛选过的新闻,可能不了解情况,你还有了解更多情况吗?」其实我并没有了解到更多情况。他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到了很充分的信息。我现在推测,正是因为他习惯性假设自己看到的东西不靠谱,所以他会拼命拐歪抹角、刨根稳定地挖掘信息,并且用大脑充分处理看到的信息,实现去伪存真。相反,如果一个人相信自己已经掌握了全部信息,或者总是觉得别人接受到的信息肯定是残缺的,总之是认定自己的信息优越性,就容易形成一种认知惰性。实际上,这种信息优越性绝大部分人并不具有,但是认知惰性却非常普及。
born this way🏳️🌈对女权主义性少数平权都有兴趣/一往无前地生活/读书锻炼睡觉是充电的三种方式/可以和平沟通不接受举报和仇恨语言/一个姬佬的碎碎念/偶尔刷屏